时颂咬着字,“我只是告诉他我回到家了而已,信不信随你。”
“呵,你觉得自己很委屈?”
薄寒骁握住她手臂的力道,越来越深。
“不久前刚告诉过你,不要联系这些乱七八糟的男人,可你一而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,是不是只有把你锁在这里,你才肯消停?”
“薄寒骁,你要锁住我!”时颂目露惊恐,“你不能,你没权利这么做!”
“在薄家,我就是权利,我不让你出去,你以为谁敢放你出去。”
薄寒骁甩开她的手,目光冷淡。
“不要把我对你的宽容,当成你放。荡的资本,我不离婚,只是为了慢慢的折磨你而已,不要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,在这里,你连佣人都不配。”
每一个字,都像是把无比锋利的刀刃,插在她心口。
时颂红着眼眶,良久,才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口口声声不要我和别的男人有牵扯,说我肮脏,那为什么还让我出去陪酒,就不怕丢你薄家的人?”
薄寒骁用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,冷笑。
“就是因为你肮脏,才更适合陪酒。”
是啊,她肮脏,所以让她去陪那些油腻的男人。
哪怕被人占便宜,他也不会在意。
毕竟他在意的人,那样的干净,他又怎么会舍得。
时颂低着头,手不由得抵在心口。
那里好痛好痛。
薄寒骁不由自主的看向时颂。
此刻她身影单薄的立在那,竟会让人生出怜悯的情绪。。。。。。
但这情绪,很快被他压制心底,同时轻嗤一声。
“别以为做出这副姿态,就可以博取同情,你这样的人,不配。”
他留下一句话,将她的手机丢入垃圾桶。
时颂慌张的扑向垃圾桶,捡回自己的手机,抹去眼角的泪水。
薄寒骁盯着她这副姿态,莫名觉得刺眼。
“不许哭,因为一个顾澜之,时颂你当真用尽了手段!只可惜,到陪酒那一天之前,你给我待在别墅,哪也不许去,想见顾澜之,做梦!”
薄寒骁重重的把门摔上,脸色漆黑如墨。
时颂捧着手机,发出低低的呜咽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