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致时颂走得极慢。
这会儿,她身上还穿着病号服。
黑色迈巴赫从她身边,没有停顿的擦过,刮起一阵冷风。
时颂的身体颤了下,盯着车子的背影看了会,便继续往前走。
直到走到喷泉那处,明远过来提醒她。
“少夫人,薄爷让您从后门去他的房间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向家的人在大厅。”明远解释说。
时颂抿了抿嘴角,从花园绕到老宅的后门,抬步走到薄寒骁的卧室。
房间里寂静无声,时颂提着衣服,立在小客厅。
那里还摆放着她陪睡的床铺。
刚坐在休息片刻,便听到卧室传来细碎的声响。
紧接着,是男人低哑的嗓音,“时颂,进来。”
时颂走进主卧,里面的装饰与从前无异,陌生又熟悉。
而薄寒骁坐在轮椅上,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精致的锁骨。
看样子是在换衣服。
“过来。”他冷冷的道。
时颂抬头,“做什么?”
薄寒骁的手,慵懒的搭在轮椅上。
“做你妻子该做的义务。”
“什么?”她一愣。
便听见他吩咐,“给我换衣服。”
从前这种事都是她亲手操办的。
如今分明是同样的事,心情却发生极大的不同。
许是那一晚上的‘背叛’,让她觉得不知道该以何种颜面,面对薄寒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