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寒骁瞳孔微缩了一瞬。
下一刻,危险的眯着眼眸,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时颂攥住手指,面不改色的看着他。
“没错,离婚,我提的,现在我主动提出离婚,你应该很开心吧。”
能甩掉她这个狗屁膏药,薄家估计会放鞭炮,大庆三天。
可出乎她意料的是,薄寒骁的面容生冷的可怕。
如刃的眸光,仿佛要片片凌迟她一般。
并不见任何喜色。
“时颂,你以为薄家是什么,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?”
他嗤笑,盯着她讶异的脸色。
“既然你费尽心思哄骗爷爷,求来这场婚姻,我又怎么能不如你的愿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时颂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薄寒骁淡淡的道,“以后,你就会知道了。”
说罢,他驱动着轮椅离开。
时颂忙追上去,伸手拦在他面前。
“薄寒骁,你之前不是巴不得我滚出薄家吗,现在出尔反尔,又算什么男人!”
谁知她的激将法没有成功。
下一刻,她的手臂猛地被男人攥住。
紧接着一股霸道的力量袭来。
她脚腕一痛,硬生生单膝跪在了他面前。
薄寒骁的手擒住她的下颚,时颂被迫看向他。
“我是不是男人,自然不用你来鉴定。”
男人眸光微深的盯着她,手指渐渐用力。
“你最好记住,这场婚姻什么时候开始,或许我无法掌控,但什么时候结束,我说的算!”
他抬手将她丢开,如同丢弃的是廉价的玩具。
时颂重重的跌在地上。
她眼睁睁的看着轮椅,从眼前驶过。
不死心的问出一句话。
“是不是因为当初我骂你的那些话,所以你打算报复我,折磨我,等到把我磋磨死。。。。。。你再离婚?”
薄寒骁侧目,静静的盯着她没有血色的脸,薄唇吐出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