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,她压在心头闷了很久。
酒壮怂人胆,大概就是她了。
薄寒骁只是淡淡的看着她。
眼神里的薄凉,让她渐渐清醒。
只恨自己没再醉一点,这样,心脏也不至于那么疼。
“时颂,演技这么拙劣,就不要再演下去,我看着恶心。”他嘲弄的说。
时颂身形一顿。
薄寒骁操纵着轮椅,从她身边经过。
连一丝余光都吝啬留给她。
恐怕,能让他留下的,也只有那个女人了吧。
如若不是车祸,薄太太的位置一定是属于那个人的。
而她时颂鸠占鹊巢,早晚有一天会被踢出局。
薄寒骁冷着脸离开,忽然听到身后‘砰’的一声响。
转身便看到,上一秒还气势汹汹的女人,这一刻重重的倒在地上。
他沉着面容,目光寒冷彻骨。
“你又在玩什么把戏,给我滚出去!”
结果,地上那一团瑟瑟的抱着自己,蜷缩在地上。
她的呼吸渐渐沉重,额头布满冷汗。
能装成这副样子,可见她费了不少心思。
“时颂!”他操纵着轮椅,随手将手边的花瓶,丢在她身上。
时颂只是闷哼一声。
换作平常,她早就站起来跳脚了。
可现在,依旧脆弱的抱住自己,没有任何动作。
他微微凝眉,修长的手指在半空中稍顿,便俯身,抚上她的额头。
只觉烫得十分厉害。
“妈妈,我好害怕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呢喃着,只觉得好冷好冷。
下意识的抱住那唯一的暖源,好似抓住救命稻草般,再不肯松手。
梦里,妈妈也是这样抚摸她的头,说,“我们颂儿将来一定会找到珍爱你的人,会陪伴你一生。”
可是没有,没有人会珍惜她。
薄寒骁抽不出手,脸色瞬间阴沉的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