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许用不了多久,他就彻底不需要她了。
时颂走进客厅,佣人忽然惊呼一声。
“少夫人,你的后背出了好多血,我这就去叫医生。”
时颂摸了摸身后,再看掌心已经血腥一片。
想来,是被石板摩出的血渍。
“不用了,我自己处理就好。”
马上婆婆就要回来了,时颂不想此时惊动旁人。
“可要是感染了怎么办?”佣人担心的道。
时颂说,“把药拿到卧室,我自己涂吧。”
她回到主卧时,薄寒骁并没有回来。
从衣柜拿出替换的衣服,她正要脱掉上衣的时候,房门忽然被推开。
“大嫂,你要的药,我给你拿来了。”
时颂快速的将上衣穿好,转身看到薄明恒,顿时变了脸色。
“谁让你不敲门进来的!”
薄明恒邪气的走近。
“我好心给大嫂送药,大嫂又何必疾言令色呢。”
时颂穿好衣服,转过身。
“进人房间先敲门,是幼儿园就教的礼节,我想薄家过去再怎么艰难,也少不了二少上幼儿园的钱吧?”
这明里暗里的讽刺,薄明恒再听不出来,就是傻子。
他却浑然不在意般,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她。
“大嫂够牙尖嘴利的,但想要在薄家生存下去,单靠能说会道可不行,还要有依靠。”
这是来当说客了?
薄明恒和薄寒骁向来不合。
可在大哥房里调戏大嫂,可见薄明恒多么无耻。
她宁愿欣赏光明磊落的算。
也看不上这种蝇营狗苟,用女人当筹码的流氓。
“二少说得我听不懂。”时颂装傻。
薄明恒阴冷的笑笑。
“大嫂要是想懂,等我替你涂完药就明白了。”
下作!
见他不停的逼近,时颂心下一紧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轮椅滚动的声音,随即薄寒骁低沉的声音响起——
“你们在干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