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寒骁手背上的青筋暴起。
“时颂,只要我活着一天,你就休想得逞!”
时颂站在他面前,用怪异的眼神打量他。
“我说,你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?”
“什么?”薄寒骁怔愣一瞬。
眼底尽是不屑和嘲弄。
“你配吗。”
是啊,她不配。
时颂苦笑一下,刚才不过是跟他开个玩笑。
没想到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,心脏却被藤曼缠紧般。
痛得还是她自己。
时颂迅速掩下眼底的落寞,继而挂起挑衅的笑容。
“的确,我是配不上薄太太的位置,没有薄爷爷,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你这样的有钱人有交集,但是我不说离婚,你就是离不了。”
他俊美的面容,已经被冷骘取代。
“时颂,少拿爷爷压我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离婚。”
时颂无所谓的笑笑,随后视线落在他的双腿上。
既然他的下半身,已经有了知觉,那么不妨让他尝试尝试走路。
她见过医院不少病人,都会努力练习走路,不至于肌肉萎缩的。
于是,时颂向前凑近他两步。
薄寒骁立刻厌恶的说,“离我远点!”
结果下一秒,她趁其不备,伸手飞快的抢回他手腕处的白玉锁。
“自从我嫁进来啊,这块玉锁你就一直佩戴在身上,可见一定很重要吧?”
日光下,手链上的白玉锁扣,散发着莹白色的光芒,单看品相就价值不菲。
薄寒骁的脸色骤然一变,“谁让你碰的!”
“想拿回去?”时颂挑眉,“那你来抢。”
她把玉锁,放在他眼前轻晃。
薄寒骁死死盯着她,视线如同寒刃,要将她凌迟一般。
“我再说一次,拿过来。”
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。
时颂咽了口吐沫,有些退缩。
因为她知道这块玉锁,于他而言,占据怎样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