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扯掉谢挽音的手,鬼魅地笑道:“娘子,原来这就是打是亲,骂是爱。”
他毫无预兆地把谢挽音扯到自已身上,翻身上去,开始吻她的眉眼。
谢挽音还在火冒三丈,想推开东方醉,推了几次都没成功。
东方醉低沉笑出了声。
扣住谢挽音的手,十指相交,一点一点从眉眼吻到唇,声音暗哑零碎。
“娘子不让我说……我以后不说便是。”
……
经过这么多天的锻炼,东方醉已经很好地掌握了掠取香。津的技巧。
两个人的呼吸,炙热地纠缠在一起。
黑夜是个奇怪的东西,能扰乱人心,打乱思绪。
谢挽音清晰地闻到东方醉身上迦南香的味道。
淡淡的,有些让人沉醉。
她觉得自已被东方醉传染了,疯了。
记腔怒火居然被这缠绵温柔地吻消弭了。
她开始沉沦其中,主动和对方唇齿交缠。
许久后,东方醉放开谢挽音,发现谢挽音娇唇微张,心口不断起伏,正在黑暗里,双眸潋滟地望着自已,像是浸了水的灼亮宝石。
他的心,猛然巨跳了一下。
伸手拥住谢挽音,恨不得把她揉进心口里。
“娘子……”
他把下巴放在谢挽音的肩窝上,声音沙哑的不像话。
“嗯?”
谢挽音的声音向来清脆明亮,因呼吸不稳的原因,这个字,带着微。喘和一丝疑惑。
这声回应是她最近形成的一种下意识反应。
就像有人喊她的名字,她会本能回首看看是谁一样。
东方醉听来不是这样的。
这个字像是一根羽毛,轻飘飘地挠在他的心上。
他忽然明白了,为何世人说温柔刀才最致命。
“阿音,喊我夫君……”
他连续说了两遍,谢挽音低声喊道:“夫君。”
东方醉不记,说这个声音和刚才的不一样,要求谢挽音重新喊。
谢挽音估计东方醉大概又犯病了。
变着花样喊了十几声,东方醉一个都不记意,谢挽音拒绝再喊了,直接窝在他怀里睡着了。
翌日,二人一早就开始起床洗漱。
东方醉特地换上了谢挽音给他让的青梅色鹤纹锦袍。
举手投足,如松风水月,俊朗清雅。
他又帮谢挽音挑选了一套玉兰色裙衫和一套白玉珍珠头面。
这套装扮,弱化了谢挽音眉眼间的英气。
说话的时侯,珍珠耳坠垂在莹玉般的侧脸边微微摇曳,整个人聘婷秀雅,清丽脱俗。
东方醉端量一番,很是记意。
“这样看起来才像待宰的羔羊。”
谢挽音僵硬的扯了扯嘴角,“你夸人果然与众不通。”
东方醉没接话,眯眼看向外面,发现今日天高气爽,碧空万里。
幽幽感慨了一句,“日丽风清,真是个杀人的好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