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么?”
小太监摇摇头:“这两日季大人还帮着记载一些返潮的史记。”
“拿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一小摞史记端上来,云瓷一页一页地翻阅,每个字都要认真地盯着看,生怕错过什么。
看了足足一个时辰,也没找出什么线索来。
“娘娘?”夏露轻轻提醒:“时辰不早了,咱们该回去了。”
云瓷放下手中的书,慢慢站起身正要离开,忽然被一本史记上的印记给吸引了,拿了起来对着光线反复观察。
在书的后半截下方,她看见了几个月牙印。
便问起了小太监:“这本书都有谁瞧过?”
“回皇后娘娘,这边都是近几年的史记,除了季大人修改过,再无旁人。”
得到了回应,云瓷便开始研究起来手中的书,全都是近两年内发生皇家发生的事,末页记载着有关于陆家。
陆家大逆不道,勾结敌国,满门抄斩等字眼。
云瓷将书合上之后笑了,对着小太监说:“今日本宫来此地的事,不许外传。”
“是。”
回到凤栖宫后,云瓷整个人的情绪才开始平复下来,夏露见状也不敢打搅,默默退到一旁,又命令人去准备晚膳。
直到傅玺赶来时,云瓷才起身。
“想什么呢,这么入神?”傅玺问。
“皇上信不信鬼神之说?”
傅玺思考会,然后回应:“天下之大无奇不有,许是会发生,怎么忽然问起这些了?”
“那皇上有没有觉得季安很眼熟?”
傅玺点头:“的确是有些似曾相识,云瓷发现了什么?”
“当年的陆家大公子陆砚深被誉为年少天才,四岁出口成诗,九岁那年就能骑马射下一头成年棕熊,十岁所作文章更是堪比当年的今科状元,十五岁上战场杀敌,能俘获对方首领,一战成名,十七岁那年战死沙场,多少人惋惜。”
傅玺拧眉:“你是说,季安是陆砚深?”
“我的确怀疑。”
原主见过陆砚深几回,一个人的样貌不论怎么改变,眼神是骗不了人的。
只是现在还没有证据确定,季安就是陆砚深。
而且今日季安说的那些话,实在是太奇怪了。
傅玺安抚几句:“此事朕会着重注意的。”
两人用过晚膳,傅玺还没待一会便被人叫走了,临走前,附身亲了亲云瓷白皙的额:“晚上不必等了,早些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
夜色渐深
一抹黑色身影潜入刘家。
刘氏看见来人,眼皮跳的厉害,双腿一软跪在地上:“主子,我。。。。。。我真不是有意的,谁知道皇后娘娘怎么会赐婚?”
因为赐婚,刘氏已经吓得好几天夜不能寐了。
黑衣人一只手靠在后腰眸光斜了一眼刘氏:“今日凤栖宫都说些什么了?”
刘氏哪敢隐瞒,老老实实的将发生经过全都说出来,尤其提到了那几个绣娘和簪娘,黑衣人并没有动怒,只说:“想法子将婚期延后,多拖延一段时间。”
“可。。。。。。”刘氏为难了:"主子,这是皇后娘娘赐婚,我怎么敢胡乱动手脚呢?”
黑衣人道:“临安推崇孝顺,你若是有个急症,刘林琅身为亲生女儿还能顶着分头出嫁不成?”
刘氏咬咬牙,不敢辩驳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