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姐,接下来打算怎么办?”纳兰清又气又无奈,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,再追查下去先不说有多艰难。
而是这件事牵扯上两个国家,一旦将这块遮羞布扯下来,后果可想而知。
云瓷摇头:“暂时还没想好。”
这件事她连傅玺都没有说过,她怕傅玺会多心,徒增不必要的烦恼。
“娘娘?”
夏露敲门,语气有些急促。
云瓷收回心思,将人喊进来,夏露神色古怪地看了眼纳兰清:“刚才城外传出四姑娘乃是天生凤命的话预言。”
“什么?”纳兰清脸色一沉。
她肯定是被人陷害了。
“京城不少乞丐都在哼着歌,口径一致地说昨儿晚上梦见了四姑娘母仪天下了,还说江家有谋逆之心。”
“啪!”纳兰清气恼地拍桌而起:“胡说八道,邱丽可真是胡闹,对付我不成,现在又来对付江家了,这不是摆明了让江家知难而退,将我送出去么。”
纳兰清着实气的不轻,小脸涨红。
“四姑娘莫要生气,还是想想该怎么解决吧。”夏露劝对方不要被气愤迷了心智。
云瓷拉着她重新坐下:“这事儿也未必是邱丽做的。”
“谢紫烟?”纳兰清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她的脸,一个处心积虑的女人。
没少惹来笑话,谢家有这么个姑娘,也真是头疼。
云瓷安抚了纳兰清后,又对着夏露吩咐道:“去将江凛喊来。”
“是。”
巧的是江凛也在宫里,闻讯后匆匆赶来,乍一听此事简直要气炸了,云瓷没好气地说:“谢家背地里动手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本宫也不想再容忍了,本宫有话叮嘱你。”
谢家不仁不义,就别怪她背后捅刀子了。
叮嘱完江凛后,云瓷便让二人出宫了;“不必手下留情,本宫会亲自和皇上解释清楚的。”
在临安的地盘上,规矩是她说了算。
一忍再忍,可不是她的格局!
既然谢昌言不识趣,那就别怪她了。
云瓷想了想还是先去和傅玺打了个招呼,带着新做好的点心去了大殿,推开门,看见了傅玺正在批阅奏折,见她进门,便将手中的笔给放下来,起身笑着迎了过去:“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,有什么直接让夏露送来就好。”
“我有话想和你说。”
傅玺点头,从她手中接过了点心盒子,一个眼神示意让所有人都退下了。
拉着云瓷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,一只手圈住她纤细腰肢,将脑袋搭在了她的肩上,鼻息喷洒在她的脖子内,酥酥麻麻的,惹得云瓷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。
“我有正经事和你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