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佳琪灭了小桌上的煤油灯,屋子里顿时选入一片黑暗,她没有问范泽浩是怎么教育孩子的,即使问了,他也不会说,自家男人哪里都好,唯有这张嘴,只要是他不想说的,就是拿着钳子撬都撬不开!
时光如逝,好消息终于在腊月二十八这日传来了!
刘胜说服了那些老顽固,让出内城,作为条件,他必须下旨让皇甫溪登基!
这次还附带了一些关于内城跟云国未来的事情!
赵佳琪看着上面罗列出的条例!
一,内城跟云国中间砌一座城墙,两边的人不允许互相交流。
二,内城不得与番邦联手对付云国!
三,关闭双方城门,时间定在三月二十五。
赵佳琪看后,合住了那一纸书信,淡淡的道:“虽然第一个条件比较苛刻,可也能理解!”
“你不觉得他们这是想要困死我们?”
两边的人不允许交流,这不是逼着老百姓做选择吗?
内城的老百姓难道在外面就没有亲人了?
她听到相公这话,浅笑:“咱们内城说小不小,说大也不大,这些年这里被管制的很好,有良田,有河,有海,自给自足还是没问题的,这样过安稳的小日子不好吗?”
再说了,遇到困难,他们大活人还能让尿憋死?
办法总比困难多!
媳妇说的也对,范泽浩爽快的应了下来,当日下午,讣告通过各个府衙张贴出去,紧随其后,范泽浩写下圣旨,连带玉玺让萧策带回去!
萧策没想到这个事情会来的这么早,他心里清楚,王爷这是让他自己做出选择!
云国有爹娘,有无法割舍的亲情,而他在内城这些年里,早就已经融入到了这边,现在让他做出任何选择,都好比拿刀剜他的心!
范泽浩送他到城门口,双手捏了捏他的肩膀:“不论你最后如何选择,我依旧是你当年的拜把子弟弟,咱这内城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,随时欢迎你回家!”
萧策哽咽,三十多岁的汉子了,铁骨铮铮,居然也有落泪的时候,这般煽情,他着实的不适应!
低低的道:“你保重!”
言罢,转身上马,飞奔而去!
此次一别,不知何时再见,范泽浩背手站在城门,望着远走的了,久久不能忘怀!
最后画作一声长叹!
在短暂的一下午宣扬,内城的人顿时炸锅了,如翻滚的开水一般,到处都在谈论这个事情!
第二日,城门口热闹了,陆陆续续的往内城投奔的人,大包小包,马车牛车驴车,甚至羊和狗都给套上了车架,上面装着锅碗瓢盆,衣服床被,这仔细一瞧,这简直就是在搬家!
城门口将士核对无误才给与放行,几乎都是从外边般来内城,向内城往外走的人很少,但也有!
这个年过的,简直心惊肉跳!
年三十,京城传来了新帝登基的消息,这样喜庆的事情,却鲜少有人庆祝的!
赵佳琪道:“咱们这边是时候该制冰了,趁早囤水,别到时候真的干旱,那就惨了!”
范泽浩:“已经通知下去了,等过了初五就开始干,现在就剩下咱们内城,这个事情到好办了许多!”
“那你没跟那边人讲吗?”这可是生死攸关的事情,赵佳琪不想因为这么个分家,就可以无视人命!看書溂
范泽浩摊开手,很委屈:“媳妇,我在你眼里就真是那种小人吗?上次刘胜来,我便告知了他今年有可能会干旱,让他提早做准备,并且把屯冰块这种本方法告诉他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