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佳琪冷笑:“狮子大开口,我还没让你们赔我家打碎的那些东西,反倒被你讹,想要一百两,做梦。”
“好……好,那我就告官,咱们走着瞧!”
赵大狗扔下这句话,抱起了哭的撕心裂肺的儿子走了。
身后不知道从哪窜出来赵二狗,两人一前一后的跑出了院子,这下才算清净。
关上院门,隔绝了外面那些人的眼光。
进了婆婆的屋子,见她扭了腰,躺在床上,爹在给她推拿,可饶是这样,疼的娘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。
“娘,让泽浩赶着马车拉你去镇子上看看。”
“不用,这是旧伤了,推一推就好,你大哥他儿子……”婆婆很是担忧问儿媳。
她是怕给人咬死了,回头这个事闹大了,赔点银子解决了还好,要真是告到官府那里,就不好办了。
赵佳琪安抚她:“娘放心吧,我一会和泽浩去找谢坤,让他给镇长和县太爷那里通通气,不会怎么样,最多也就是赔个药钱。”
婆婆很好安抚,说什么她信什么,反倒是范和觉得此时没这么容易能解决。
可除了担忧,他什么也做不了!
屋外,大哥跟嫂子打扫卫生,范泽浩赶着马车拉着赵佳琪去了镇子上,第一次去谢坤家。
当得知他贤弟来了,谢坤可是高兴的拍着肚皮走出了屋子。
脸笑的越发圆润了:“老弟来了,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,咱们好喝一壶!”
“哥,我家出了点事儿需要你帮忙!”
一见面,屋子都没进,也没说一句过年的祝贺词,开场白就这么惊悚!
谢坤当场就懵了,后知后觉问:“怎么回事?”
“不着急,进屋慢慢说,有哥呢!”谢坤连忙的把人请进屋子。
范泽浩知道的不是很多,大致的意思说明白了,谢坤把玩手中的核桃,面上淡淡的冷笑了下。
“穷山恶水出刁民,就想打秋风,进了人家砸一顿不说,还打了婶子,狗那是护主,没咬死他,都是狗嘴留情了,居然还想要一百两,咋不上天呢!”
谢坤是头一次知晓这乡下不要脸的汉子是啥样了,大掌一挥:“这个事哥来处理,你就别管了,不管是镇长还是县太爷,就是告到知府老爷那去,咱也不怕,老子有的是关系!”
赵佳琪深知这些人做事风格,交给他处理,肯定是能处理好,自己紧张的心也逐渐的放下来。
一晃,小半个月过去了。
赵大狗家那边没了音信,不见官府找,也不见他们来闹事。
赵佳琪一度的怀疑,这家人是不是学好了!
正月十五一过,家里的香肠作坊又开始制作起来。
而范泽浩领着家里的两只狼,拿着匕首和弓弩就去了山里。
深山老林里,积雪没化,一脚踩下去,雪末脚脖,踩在脚底下的白雪,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。
狼进山,如同回家,四只蹄子一飞,跑的没影没踪的,没一会儿,就撵着鹿满山林子里乱窜。
人、兽配合的挺默契,它撵,他抓。
一人两狼,在深山里混的风生水起,等抓了一只鹿和一只傻狍子,这才发现已经过了晌午。
肚子在闹空城计,咕噜咕噜的乱叫。
范泽浩就地取材,抓了两只鸡,准备去山洞去烤了吃,然后下山的时候在顺路弄点野味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