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海洋也顾不得谭军在场,就问道:“真性病得严重不?”
花伯说:“她肯定是晚上出来时,穿得太单薄了,终于病倒了。你放心,风寒感冒这些小病,我会放在眼里吗?关键是她的心病,心病不除,则小病不断,小病不断,则大病生,到时身心俱乏,那才要命。”
“多谢花伯教诲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“大哥,真性师太生病了,与你有什么关系啊?”谭军在一旁忍不住问道。
“你小于别多问,跟着花伯好生学就是了,这可是实践的机会。”汪海洋瞪了他一眼,谭军伸了伸舌头,不敢说话了。
花伯对汪海洋悄悄说道:“下午二点钟,等尼姑们都共修去了,你随我进去给她送药,把她的心病给除了,不然她今天晚上就是病着也会爬起来的。”
“一次机会就可以解决她的‘梦游症’?”
“那就要看你怎么说了。”
“那我怎么说啊?是接受她的爱。还是向她表白我的爱,是不是一下太突兀了?会不会吓着她啊?”
“那你晚上等着她吓你吧。”
“那我见机行事吧,不过晚上我还是要守着,看有没有效果。”
“那当然了,如果她还会出来,你就把她抱进你的屋里好了,免得冻着她。”
“嗯,那行。”
于是汪海洋挨到午后二点过了,看见尼姑们都往前殿共修去了,便端着药碗,跟着花伯溜进了后院。
引到门前,花伯让他自己进去。
“真性师太,我给你送药来了,可不可进来?”汪海洋清了清嗓子叫道。
屋里传来真性诧异的声音,“怎、怎么是你?”她听出了汪海洋的声音。
“哦,花伯去后山给你采药去了,所以叫我给你送来,叫你趁热喝。”
“那、那你进来吧,门没有栓。”真性的声音变得紧张。
于是汪海洋用手肘撞开门,走了进去,然后又把门关上。
这时真性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“咳,你的手都还没好,还劳你送药,真是麻烦你了。”真性的表情有些慌乱,眼神飘忽不定。
“没事,我的手都快好了。”汪海洋微笑着,走到床前,自自然然的说道:“来,我喂你喝。”
“不、不用,我自己来。”真性的脸上顿时飞起两片红云。
“客气什么,我们都是一家人,你病了,我应该照顾你。你放心,师太们都共修去了,没人看见我进来。来,乖,把药喝了。”汪海洋温柔的说着,把碗端到了女人的嘴边。
真性瞟了他一眼,又低下头,象个听话的孩子,把嘴凑上去,慢慢的把药给喝了。
“这就对了嘛,听说你生病了,我赶紧就去找花伯,幸好没有大碍,不过也得按时吃药才行。”汪海洋一直保持着微笑的面容,他放下碗,掏出纸巾,准备给她擦嘴。
“别!”真性轻哼了一声,扭过头去。
“那你自己来。”男人把纸巾放到她手里。
真性回过头来,呐呐的说:“你真的这么在乎我?”
“当然了,我们现在不是好朋友了吗?好朋友生病了,我当然要关心了。”
“好朋友?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好朋友的?”
“就是、就是”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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