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是汪海洋刻意为难婷婷,而是婷婷新来不久,虽然表面功夫学得不错,好象久经风尘一样,而实际上,真正的手上
功夫却是技术平平;而汪海洋的注意力一直在黄秀云身上,想象着她这个人给人的反差应该很大,现在如此*荡;如果在白天走在街上,她应该是个一本正经的、神圣不可侵犯的白领女性。他对她的生活背景不由产生了浓厚兴趣,猜想她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人,以及如何与张工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扯上了关系。他在思索这些问题,所以他的注意力无形中被转移了。
因此在这样的氛围中,其它男人都把持不住,纷纷丢盔弃甲,而他却岿然不动,一支独秀。
当他听到张工的话,才猛然回到现实中,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自己,就象一群猎人在围观落入兽笼的猎物一样,他顿时感到局促不安。这样的状况与上次打麻将遭围观有几分相似,但不同的是,上次就他一个男人,面对几个女人,他有一种心理上的优势,如同一头雄师和一头母狮在亲热,旁边另几头母狮等着临幸,眼中只是妒忌的目光;而现在不同,这里不仅有放荡不羁的小姐在看笑话,还有几个同为男性的下流p子,他们那狠琐的、取乐的、不怀好意、幸灾乐祸的眼神下面不知有多少龌龊的念头。
“张工,还是不要了吧?”汪海洋尴尬的说。
“要得、要得,你们看,他的家伙那么大,果然是后生可畏。”张工一脸狠琐。
马工说:“卧槽,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,在你面前,我们都不好意思把家伙掏出来了。”
这两个家伙一唱一合,大伙儿更是等着看好
汪海洋表舅带着一脸的孤疑,也想知道他侄儿是否真的痊愈了,他这么久不a枪,还担心他这只是一种病态的反应,没有真正的恢复男儿雄风。
“表侄儿,不要怕,都是我的几个兄弟伙,逢场作戏而已,就让大家见识一下。”
见老李也同意了,张工一巴掌拍在黄秀云的屁鼓上,骂道:“还愣着干嘛,没看见这位帅哥天赋异票?服侍他是你的福气,你不是说过要找个家伙大的玩玩吗?现在就是大好机会,快去,帮他弄出来!”
婷婷便知趣的闪到一边。
黄秀云走到汪海洋跟前,脸上是复杂的表情,既有不安、害怕、委屈,也有惊喜、兴奋、浪荡。
此时除了音响中还放着音乐,大伙儿都静了下来,期待着精采的表演。
“帅哥,我帮你好吗?”她颤抖的声音中带着几丝兴奋。
汪海洋一听,不由的颤动了一下。
“哇,有反应了,哈哈一一我女人出马,硬是不一样!”张工得意的叫道。
他这样一说,大家都把目光投射在汪海洋的身
“真象一根大香蕉。”一个小姐不由咽了一口口水。
“哇塞,一柱擎天,果然本钱够大!”马工羡慕的叫道。
就在黄秀云张开双腿,要坐上去的时候,张工眼珠子一转,叫道:“慢点,难得大家这么开心,不如再来赌上一把。”
“赌什么?”马工问。
张工色色的说道:“我们赌帅哥何时爆浆如何?”
“好啊,这个提议不错。小张,你这家伙果然鬼点子多,那不如你做庄如何?”马工欣然叫好。
“行啊,大伙觉得如何?”
“好!
“不错!”
“我们也来!”几个小姐也附合道。
“行,我做庄,我也不亏你们,一赔五,现在下注!”
马工说:我下一千块,“年轻人精力充沛,倒底耐力不足,赌五分钟!”
刘工说:
“人家刚才都挺住了,我也来一千块,赌八分钟!
杨工说:“不要小瞧了人家,我一千块,赌十分钟。”
于是男女全部下了注,时间从五分钟开始,一直下到十五分钟。
最后余下李少兵,他说:“他是我侄儿,我力挺他,二千块,二十分钟!不过要是我们全输了怎么办?”
张工说:“你侄儿要是能挺过二十五分钟,所有下注的钱全算他的。我再加上二千,如何?”
“好,就这样!”
汪海洋看在眼里,心里冷笑道,a痹,想看我的好戏,我吃定你们了。
搔货,快点上,不要让我们失望哦。”张工催促道。
“慢着!”汪海洋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