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黄秀云没有反应,张工就叫比较年轻的刘工帮她脱掉套装的上衣,那肥胖的马工帮她脱裤子,他自己则帮她除掉*罩。
“张工,这哪个好意思呢?”马工假惺惺的说,心里已经急不可耐。
“就是,你自己给她脱嘛,我们不好意思动手。”刘工附和道。
“你们脱不脱?不脱都莫得玩头了!”张工半带威胁的说。
“那就不好意思了。”于是那两个家伙嘿嘿笑着,就上前开始行动。
余下的几个人也兴致勃勃的看着这有趣的一幕,也不知那女人在想什么,就僵在那里任人宰割。
等他们都搞定以后,发现那女人还有一件裤袜,于是他们决定划拳,赢的人来执行这项光荣的任务。这时那黄秀云俨然变成他们的玩物,那几个公关~小姐也乐得没她们的事,喝歌助兴。
张工刻意安排黄秀云坐在最好色的刘工与马工中间,其它的女人则穿插在每个男人中间。六男七女,现在每个男人身旁都有两个几乎全裸的美女,这时他们享受齐人之福的同时,双手当然没有闲着。
只是一开始刘工和马工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摸那女人,只是有意无意的碰触她。后来就开始对女人评头论足,言语挑逗。
“嫂子结婚多久了?”年轻的刘工问。
“快、四年了。”女人低着头说。
“有小孩吗?”
一个。”女人皱了皱眉头回答。
“哎哟!看不出来嘛?身材还那么好,你们看,都没有妊娘纹!”刘工说着的同时,故意用手在女人的腹部及大腿摸了几下。
这时马工指着刘工说:“说你没见过世面你就不信!这怎么可以叫嫂子,应该叫“妹儿!妹儿!”她又不是张工的老婆,况且你看她皮肤那么细腻,咪咪这么坚挺,你年纪都比她大多了。”
“是!是!马工说得对!”刘工一个劲点头。
那马工也趁机摸了女人双手,并且用手捧了捧女人的娇峰。女人本能的闪了闪,张工却在一旁奸笑,并没有解围的意思。
汪海洋楼着婷婷,一边抚摸她的身体,一边睬了过来,看到这个女人象只受惊的兔子,他莫名的想到了香兰。
他表舅李少兵和杨工则一人楼着一个女人,在一旁窃窃私语,眼睛也不时睬向黄秀云。
“我、不能,再喝酒了。”黄秀云战战兢兢的说。
刘工拿起酒杯说要跟黄秀云陪罪。
这时马工偷偷的给张工递了个眼神,于是张工说:“好!你不喝酒可以,但是要罚!”
于是大家目光同时集中在张工身上,等他说
“现在起,你跪着负责帮我们几个人倒酒,做桌面服务,谁的酒杯空了,你要及时换上,不然就要接受处罚!”
众人又开始玩划酒拳,现在女的都只余下了一条小底裤,而且公关~小姐表示a乐城规定她们在包厢不准果体,否则会重罚。
于是约定,男的划输喝杯酒,女的划输要跳一支舞。当然女的跳完舞都会获得打赏。就在这种热闹糜烂的气氛下,酒越喝越多,大家的行为也越来越放肆。
可能打赏的不少,那几个女孩儿也越来越热情,不但跳舞极尽挑逗之能事,还主动投怀送抱,虽说不能脱掉底裤,可是也不禁止男人摸她们,甚至默许伸手进入裤内寻芳一番。
黄秀云为了应付他们的狂饮,也闲不下来,而且每次为了倒酒必须像狗一样的爬来爬去,膝盖沾满了污秽。当她为这些男人服务时,他们总不忘对她吃吃豆腐,甚至会趁着给小费时,隔着底裤才无摸着她。张工却要求她凡是有人给小费都要说声‘谢谢’。不一会儿,她的底裤上也像脱衣舞娘般的夹了好多张的百元钞票。
汪海洋没有趁机取乐,他心里同情起这位女人,好几次想夺门而出,但视线遇到表
舅,对方却示意他不要扫兴,坏了他的大事。他只好坐在那里,看着公关~小姐们唱歌跳舞。
没多久,他发觉黄秀云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,是他所熟悉的那种女人来了情*的表现,他暗自思忖;难道这个女人真的是个爆露狂?喜欢被人轻贱、辱骂、践踏后产生欲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