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香兰主动打来电话,汪海洋激动的差点手机掉在地上,他平复了一下心情,接了电话。
“喂,汪哥,声音,以前她叫他
‘汪哥,了。是你吗?”
‘大兄弟’那头传来香兰亲切的,不知何时起她叫他
“是、是我。
“香兰,你好吗?”汪海洋说话都有些结巴了
“我好着呢。你呢,最近好吗?”
“好,好,我很好。我还寻思着给你打电话呢,又不知说什么好。你能打电话过来,我真的很高兴。”
“瞧你说的,非得有事才能打电话吗?我早就想给你打电话了,不是忙着找店铺吗?所以没时间
打,你不要见怪哈。”
“你真是太客气了,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见怪不怪的。上午二香还跟我打过电话,提起店铺的事。对了,店铺找到没有?”
“找到了,今天下午去看的,位置还不错,临近工业区,以前也是个馆子,生意还可以。因为老板要搬到省城和儿子一块儿住,所以就转租出来,正在和他谈租金的事,看明天能不能确定下来,所以我给你说一声,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“呵呵,做生意我是外行,你们自己拿主意就行了,反正我觉得开馆子一要手艺好,二要态度好,三要人流量大。万事开头难,不懂的地方多请教行家。对了,二香呢,没和你在一起吗?”
“她出门去了,这几天她多半时间和她公公老汉在一起呢,上午他们去了医院。”
“去医院做什么,
香兰压低声音说:or卜个病了?”
“我听到他们谈话,好象二香怀孕了。”
“啥子?二香怀孕了?”
“应该是的。”
“哪妓儿是哪个的?”汪海洋吃了一惊,没想到还真种上了。
“当然是她老公的塞,可怜哟,肚里就没了爹。这下,村长高兴,以为老吴家惨了绝了后,没想到还留了个种。”
“是不是真的哟?这么巧?”
“应该是吧,那老公死的前几天,二香去城里找过他的,可能就是那时种上的,时间上算来,差不多。再说这段时间她基本上都和我在一起,未别还有别的男人?”善良的香兰压根想不到这背后的跟漩匀当。
汪海洋当然明白那个种不是死鬼留下的,他心里犯嘀咕,那娃儿倒底是自己的还是村长的?今天早上,二香打电话就没提这个事。不过他想起了一件事,立即明白二香即使告诉自己有孕了,也不好意思说那娃儿是遗腹子。因为做法事的第二天,自己从香兰
那里回来时,想约二香晚上办事,二香说自己来了例假。那不就证明,哪儿会有‘遗腹子’一说?但二香怀孕的事肯定瞒不住自己的,到时,她会如何说呢?唯一的办法就是要自己认帐。她不可能把她和村长的协议说出来。那到时自己认不认帐呢?
“你说得也有道理,看来是老天开了眼,给他们吴家留了后。”汪海洋随。附合婿,“那既然这样,那她还合伙跟你开店不?”
“才怀起个把月,没什么大碍。不过我看村长的意思,准备把她接回村里养胎,就看二香各人的意思了。要是那样的话,这个店也只有我一个人开下去了。我已经和我老汉说好了,到时店开了,他就过来做店里的大厨。”
“那也好。唉,我也是走不开,不然我就去城里看你们了。”
“没得事,你各人安心在庙里工作,想二香和我的话就打个电话来嘛。”
“好啊。对了,你离婚的事办得怎么样了?”
“他不还在派出所关着的嘛,过几天,等他出就跟他办,他这一闹,也知道没有挽回的余
“那就好,离了婚,好好开店,重新生活。”
“我还是得向你说声‘谢谢’,不然我
还在村里不死不活的呆着。”
“谢什么,这是一种缘份。”汪海洋说着说着,已经走到了水潭边。
“我要收拾房间了,村长看样子今晚要住在城里。”
“那好,你先忙,有空再联系。”
“嗯,好。
汪海洋挂了电话,想到二香怀孕的事,如果二香对自己说是‘遗腹子’,否认那天来例假,自己就顺水推舟,任她胡诌;或者干脆就不提她来例假的事,自己装糊涂,配合她和村长演戏。
哪万一那娃儿是自己的,咋办?让村长当成他的儿子养?汪海洋觉得事情不好办,也懒得多想,脱了衣服,就扎进水里。
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