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只余下四张牌,汪海洋的下家摸第一张,四家都在听牌,很有可能在前三张有人胡牌或是有人碰或杠,那么汪海洋就没有最后的机会了。
而此时最后一张二条就隐藏在那四张牌中,桌上的气氛已经到了一触即燃的地步。
郭丽丽手上只有四张牌,她伸手摸了一片牌,一看是九条,自己要得是对胡二筒和四条,一看场上,九条也是一个没现。上家汪海洋听二条,不会要九条,下家和对家可能要,但下家张婷碰了三具牌,全是筒子,那么她要九条的机会也很少;而对家刘小美一张牌也没碰,从她打出来的牌看,她极有可能是暗七对,搞不好是龙七对,她要九条的机率相当大。四家听牌,上家清一色,下家大对子或清一色筒子或大对子清一色,对家是暗七对,都是大胡。郭丽丽想,如果自己打一张安全牌,那么自己就不能听牌,那么事后就要赔三家,这三家都是大胡,赔起来吓人,干脆冲九条,大不了放炮。实际上,郭丽丽要的二筒在对家手里,四条在上家手里,她已经是个死胡。
于是郭丽丽把摸到的九条打了出去。
“小美,给你放一炮。”
刘小美躺ur嘴,说:“我倒想要,可惜要不起。”
赵娟紧紧的盯着最后三张牌,紧张的一下楼往了汪海洋。
张婷说:“但愿不是我摸到二条,我倒想欣赏一场好戏,不过我要*摸了,也没办法。”说着,她伸手去摸了一张牌。
她手里同样只有四张牌了。
其它四人一看她的表情,马上明白即不是二条也不是她要的牌。
张婷摸了张八条,场上现了两张八条。她手上是清一色大对子,要的是对胡二筒和九筒。实际上,上家郭丽丽手里有一对二筒,下家刘小美手里有一对九筒,她同样也是死胡。
张婷的心思和郭丽丽一样,宁愿放一炮,也不能赔三家,于是她说:“小美,丽丽,如果你们不胡的话,我们就大有机会看好戏了。”说着,她打出了手中的八条。
刘小美和郭丽丽面面相觑,她们都要不起这张牌,实际上,三张九条和一张八条都在汪海洋手里,汪海洋两张九条作将,另一张七八九一具牌,他听的是卡二条,有一张:r鸡(一条)在手里,当然不能去碰郭丽丽的九条。
“完了,太刺激了,就只有两张牌了!”郭丽丽叫道,“你们手里真没有二条?”
刘小美说:“有个屁,现在也不怕告诉你们我是暗七对,哪个可能胡二条。”
张婷说:“我全是筒子,有个屁的二条。”
汪海洋紧张起来,下一张牌有三种可能,其一,刘小美摸了二条,她是暗七对,可以换牌,同样胡二条,打出的牌大家要不起,那么这局牌就黄了,大家都没戏;其二,她*摸,三家给钱,也没有好戏;其三,她*摸不了,又没摸到二条,打出的牌被郭丽丽或张婷胡或碰,那么自己没有机会再摸牌,同样平淡收场。如果上面三种情况都不是,那最后一张牌就是自己要摸的二条了。
这几种结局,在场的人都想到了,大家眼巴巴的看着刘小美去摸她的牌。
刘小美下的是龙七对,听五条,而实际上五条在汪海洋手里,她和对家,上家一样,三家都是死胡。
刘小美美紧张的把牌摸起来一看,立即抱着脑袋,摇着头说:“我要疯了,不是二条!”
“啊一一其余四人都同时叫了一声,这下明显了,最后一张就是二条。
赵娟最为激动,如果刘小美打出来的牌另两家要不起,那么自己的三万块就到手了,但前提是,汪海洋要亲吻自己下面的小嘴,饶是她平常风流成性,此时也不禁矛盾起来。私底下,就是让汪海洋搞自己都没问题,但是让他当着另外三人的面亲吻小妹妹,那真是难堪死了。但是不这样做,自己就要倒赔三万。那一吻值
三万啊!何况自己已经输了一万多,想想也肉疼得很。
场上三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刘小美,就看她打什么牌了,要么她放炮给对家或上家,要么让两家碰或扛,从而让汪海洋摸不到牌。而实际上,后者这种情况不可能,因为郭丽丽和张婷都是对胡,手里都只有四张牌。
“你快打啊,急死个人。”郭丽丽叫道。
刘小美简直欲哭无泪,她听的是龙七对鸡,她却摸了张三条,而自己手上有一对三条,现在很显然,唯一的鸡和三条都在汪海洋手里。在之前,她一直在换牌,但是换了几手牌,都是死胡,另三张都被张婷和郭丽丽碰在桌上了。本来是暗七对,结果她摸得上一张牌就是鸡,于是成了龙七对,而把一张一筒打了出去,因为张婷已经碰了一筒。自己手里有一对五条,她希望汪海洋手里是三
条和四条,那么自己还有希望摸到唯一的鸡。但现在显然汪海洋手里是一条和三条,听的是卡二条。卡二条啊,真是卡逼啊,这牌太jb诡异了,注定要让汪海洋去亲赵娟的逼了。
现在刘小美明白,自己打鸡或是三条,都没人要得起,那么就让汪海洋*摸二条;要么自己故意放炮给对家或下家,自己听不了牌,就要赔三家,那也是好几千啊。
刘小美咬了咬牙,抽出一张牌就打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