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这里做吗?”真智怯怯的问,看着四周树影幢幢,仿佛那后面随时会扑出来可怕的东西。
“对啊,你的暴声那么大,恐怕在庙里会吵醒其它人,难道你希望我把你嘴封上?”汪海洋坏笑道,随手把带来的床单丢在了地上。
晚上,真智走后,汪海洋一个人看片子起了火,便溜到潭边洗澡。完事之后,一个人在附近林子里转悠,自从来了庙里之后,他还没有好好的往后山上转转。因为庙只在半山上,离山顶还有一段距离。于是他往山上走了一段,直到上不去了,才发现这里是个不错的地方,林子不仅茂密,而且中间有一小块空地。不说这个时候,就是白天也不会有人来。他到庙里这段时间,的确白天也很少见过人上山,除了烧香的时候。他听花伯说过,早些年,附近村子的人很喜欢上山砍柴,采药什么的,但是后来,政府不准砍伐树木,也就没人来了。现在生活条件好了,采药的人也没有了。所以天子山显得与世隔绝。
当然他想起了香兰,她为了省钱,倒是来山上采药,不过次数也不多。
真智知道自己发情时的琅暴声非常大,也明白被堵上嘴暴不出声是多么难受,“可是人家害怕嘛。”
“这么晚了,连野兽都睡了,怕什么?况且以我的经验,这种高度的山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凶狠的野兽存在,难道你怕鬼么?”汪海洋搂住真智,双手便在她的臀部摸索起来。
“怕你这个大色鬼。”被这个强壮的男人搂住,真智其实感到非常的安全。
“幕天席地,在这里做才刺激呢,你想怎么暴怎么暴。”汪海洋把手探进她的僧袍里,如他所料,里面没穿底。
“讨厌,你就喜欢整人家,上次在土地庙搞得人家半死。”真智眯起眼,感受着来自下面的快感,自从被汪海洋唤醒了内心的**之后,真智便不可救药的陷了进去。白天她念经的时候,已经不为那两个男人,而是为自己和汪海洋。
“那暴欲仙欲死。”汪海洋色色的说道。
真智不安的扭动着身子,声音一下变了形,“噢,你就再让我死一回吧。”
“我会成全你的。”他松开了手,用一种她喜欢的带着兽性的目光看着她。
真智解开了僧袍,月光下如一具动人心魄的塑像。
汪海洋把床单铺在了地上。
真智走过去,像一只温驯的羔羊躺了上去。她扬起头,色的说:“我的活菩萨,你已经知道那个男人是如何干我的,说实在的——我已经适应那种干法了,求求你——我好想那样——”
“你这个贱人,真是银荡。”汪海洋站在旁边看着,不觉间,下面就像一门大炮的炮筒一样,缓缓的抬了头。
“快来,我要。”女人急不可耐,不用过多的前戏,她已经燃烧起来,她的双股张得大大的,渴望着异物的入侵。
“要什么?”
“我要你的——”
“什么?”
真智羞得说不出口。
“你以前不是一个老师吗?你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?快说,你要什么?”汪海洋用语言刺激着她,他明白她喜欢这样。
“我要你的大家伙。”话一出口,真智便感到浑身发烫,眼前这个男人越来越了解自己了,把自己的青欲一点一点的挖掘出来,让自己又羞耻,又刺激。
汪海洋狞笑着,不慌不忙的脱了衣服,然后一步跨上来,重重的压在女人身上,毫不留情的就捅进了她的身体里。
“嘶”,真智尖暴着:“疼死我了——好过瘾!”她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,她就喜欢这种痛与快乐并存的感觉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两人安静下来。
真智凑在他耳边,说“你真好,谢谢你!”
汪海洋没有说话,他累极了。他闭着眼睛,搂过她的头,吻了一
下她的双唇。刚才就是它,使他尝受到了如此新奇的*感。
半晌,汪海洋才开口说:“我这样做,不会让你认为我是他吧?”
“不会,他是个恶魔,你是个救苦救难的活菩萨。”真智偎依在男人怀里,感到无限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