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海洋早上起来,看看手表,凌晨五点左右。这些尼姑这么早就开始念经了?疑惑中,汪海洋拉亮了屋里唯一的一盏二百瓦的灯泡,然后推开了门。
一阵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,杂夹着淡淡的花香,令人神清气爽,不禁让他想起以前在部队里出早操的那种感觉。
天还没有亮,汪海洋掩上门,顺着一条石子小路信步走去,刚拐过一个弯,便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朝这边而来,同时传来两个女人的对话声。
“如性,昨天来的那个男保安当真很帅?”
“真的,昨天一下午我就站在监院身后,那么多应聘的就算他最帅了,好有男人味,听他亲戚说,好象是特种部队的,还去国外打过仗。”
“哇,主持的眼光还真不错,给我们找了个帅哥来。”
“小声点,别让其它人听到了。”
“怕什么,大家不都是这么想的嘛,呆在这里把人都憋死了。”
“谁叫你自己来的,又不是别人强迫来的。快点走,早课要晚了。”
说话间,脚步声近了。
汪海洋本能的闪到一棵树后面。
两个尼姑出现在汪海洋的视线中,其中一个依稀就是昨天屋里的那个如性。
“哎呀,我要尿尿。”另一个尼姑嚷道。
“你真麻烦,反正这里没人,去那棵树后面。”如性说。
“嗯,你等我。”那个尼姑说着就奔汪海洋藏身的树下而来。
汪海洋吃了一惊,此时想移动位置已经来不及了,只好绕着那树轻轻的挪动了一下,蹲下来借着前面的草挡住自己。
那尼姑压根想不到树后有人,加上内急,跑到那树边,稍稍往后绕了一下,撩起僧袍的下摆,褪掉裤子就蹲了下去,没想到刚好对准了汪海洋的头。
白花花的屁股近在咫尺,触手可及,汪海洋一颗心‘砰砰’乱跳,大气都不敢出。
随着“嘘嘘”的水响声,那尼姑长长的出了口气,一股热腾腾的尿内味弥散开来,其中还杂夹着女人下部特有的味道。
“你倒是快点啊,不然又要受罚了。”如性在小路边叫道。
“就好了。”屙尿的尼姑说,就在她提内裤的时候,又放了一个清脆的屁。
这下浸淫在女性气息下的汪海洋实在受不了了,一下打了个喷嚏出来。
“啊切——”
“啊——”面前的尼姑一声尖叫,人还没站起来就直挺挺的朝前倒了下去。
“是谁?”如性也吓了一跳,赶紧窜了过来,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同伴以及站在她身后的一脸尴尬的汪海洋。
“是你?”如性认出了眼前的男人。
“我——我不是故意的,我看见你们走过来,就本能的藏在这里,不想打忧你们,没想到她跑过来,我也来不及换地方了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汪海洋急着为自己辩解。
“别说那么多了,她倒底怎么了?”如性问。
“可能惊吓过度晕过去了。”
如性看见同伴的屁股还露在外面,赶紧把内裤给她提上去了。
“我的屋子就在附近,我们先把她弄到屋里去。”汪海洋说着,弯下腰两手从尼姑的身下一抄,就把那尼姑横抱在胸前,朝屋子奔去。
“你的劲可真大。”如性跟在汪海洋后面,看见他托着一个人,步法轻盈,一点都不费劲。
“这几十斤算什么?就是加上你也不在话下。”话一出口,汪海洋便觉得有些唐突,不过他心里倒比较宽慰,这个如性倒是个通情达理的人,没有大吵大闹,不过转念一起,偷看的又不是她的屁股,她会吵什么?
两人进了屋,汪海洋把那尼姑放在床上,这才看清楚她的年纪也只有二十左右,眉不描而黑,唇不点而红,模样清新可爱,僧帽脱落在床上,
露出一头乌黑的秀发。
汪海洋在部队里学过急救,于是便用拇指尖有节奏的掐她的人中穴。
几分钟过去,那尼姑便缓过气来,慢慢的睁开了眼睛,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,她“霍”的一下坐下来,惊恐不安的望着他。
“对不起,刚才是我在后面把你吓到了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汪海洋退后两步说。
“你偷看我尿尿?”那尼姑又羞又气。
“如尘,他真的不是故意的,他刚才跟我解释了。他就是新来的保安。”如性在一旁说道,看见同伴没什么事,她也就放下心来。
“真的,我不是故意的,我又不知道你会跑到树下小便。”汪海洋一脸诚恳的表情。
“那你大清早的躲在那里干嘛?”如尘气消了大半,不过仍然不依不饶。
“我被钟声惊醒了,想出来看看,结果听到你们的说话声,我就躲在那树下不想打扰你们,谁知你——”
“哎呀,别说了,我们已经迟到了,如尘,我们快走!”如性急忙去拉如尘。
“他——他偷看了人家是事实,就这么算了?”如尘走到门边仍然不甘心,回头又瞟了汪海洋一眼,头一次就让这个男人看见了自己的隐私部位,她心中五味杂陈。
“这笔帐以后再找他算,反正他又不走,快点。”两个尼姑的身影消失在门口。
汪海洋颓然的坐在床上,不由的苦笑起来,想不到刚到这里就惹了麻烦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