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马意识到不对劲,掀开棉被冲到门前,使劲扭门把手,果然被锁上了。
“沈晚梨,开门。”
“我不开,谁让你装病的,自己呆着吧。”
“你早就看出来了?”顾宴礼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,胸腔里莫名涌上了一股火,“沈晚梨,搞了半天,你玩儿我呢?”
沈晚梨在门外窃喜:“啊,有吗?堂堂京市首富顾宴礼,无数人崇拜的青年企业家,也会被我玩弄于鼓掌之中吗?”
刚才是被美色所诱惑,现在顾宴礼在脑子里全理清楚了:“说什么是你妈教的土办法,全是自己憋着坏想搞我。”
“你别乱污蔑人啊。”沈晚梨矢口否认,“那些办法确实是我妈教的。”
“那是人能想出来的办法?”
。。。。。。
此时此刻,沈家老宅内。
“阿嚏——”
阮明娟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,嘴里嘟囔着:“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?”
沈建州翻了一页报纸,回道:“迷信!不过是天气转凉,染上感冒了而已。”
“感冒?”
阮明娟抬手摸了摸额头,又吸了吸鼻子,没感觉有什么症状。
“还是提前预防一下比较好。”说着,便提高嗓门叫外面的佣人,“张妈,给我拿两根葱来,我要插鼻子里!”
。。。。。。
好在主卧里有单独的卫浴,纵使沈晚梨从外面把门锁上了,顾宴礼还是好好地冲了个澡。
洗了大概两三遍,才把身上那些什么大葱味,白酒味全都洗干净。
用毛巾擦着滴水的头发,顾宴礼站在阳台边上,脸色阴沉。
今天真是被沈晚梨气得不轻,否则怎么会到现在,还觉得胸腔内闷着一股火,无从发泄。
思绪烦躁得睡不着觉,顾宴礼躺在床上,拿了一本财经杂志翻看。
墙上的挂钟一点一点转动,随着时间的推移,顾宴礼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。
燥热难耐。
一股难以压下的火,不停在体内窜动。
顾宴礼缓缓抬起黑眸,看向那扇被锁上的门,薄唇微微翕动:“沈晚梨,给我下药,胆子真够大的。”
还把门给锁上,让他无处发泄,只能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受尽折磨。
顾宴礼从床头柜拿起手机,拨通了置顶的号码。
没过几秒,对面就接了起来。
“怎么啦老公,还不睡觉呢?是不是感觉有点空虚,有点寂寞,有点冷啊?”
沈晚梨贱兮兮的声音,从电话那头传来。
顾宴礼压住怒意,声线冷冽地警告:“你最好明天别让我在公司碰见你。”
“不好意思哦顾总,赵主管安排我去新项目,要出差一个礼拜,你想见到我都没机会。”
“我就不信你不回来。”
“回来又怎么样?现在我们俩就隔着一个墙壁,你能把我吃了?”
顾宴礼紧紧捏着手机,已经能想象到沈晚梨那副得意又讨打的表情了。
挂掉电话,顾宴礼直接起身打开衣柜,挑了一件还留有沈晚梨味道的衣服。
拉上窗帘,关掉卧室灯光。
再不发泄,他真的会憋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