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皓气道:“一派胡言,我怎么不为他考虑了?
但这件事过去才多久啊,他日后要成亲,娶七个我都管不着,但现在不行,这不是闹的吗?”
安王摊手,“反正这事我管不了,你自己跟他说就好,我是不会过问的。”
“你有没有从中捣鬼?”
宇文皓问道。
安王没好气地道:“我捣什么鬼啊?
我难不成还能把周姑娘送他床上去吗?
他这么大个人了,自己应该怎么做,他自己心里有数,我们管什么啊?
你当你是谁?
你是太子,可你还没当皇帝,你这么喜欢管,管你的楚王府就好,管别人做什么?”
宇文皓听了这话,怔了一下,“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?”
安王背着手,“我不知道,我只是这么一说,至于他和周姑娘的事情,我所知道的就是那周姑娘追着他跑,非他不嫁了,周知府也跟我打听过,想让我从中牵线做个媒人,我提过那么一嘴被他打了出去。”
“打出去了?
那就是他没这个意思?”
宇文皓听得这话,心头松了一下,但随即又皱眉,“既然他自己没这个意思,带人家回京做什么?”
“怕是那周姑娘追着回来的,三哥这个人你也知道,他不擅长拒绝别人,顶多是不搭理,可一路上回来,人家走人家的,他走他的,总不好撵人去,再说这事你们着急干什么啊?
还气上了,犯得着吗?”
安王听他语气和善了一些,态度也随即有些改变。
宇文皓看了他一眼,“老元说过,静和曾经得了一种叫抑郁的情绪病,之前闹得厉害的时候,静和试过自尽,虽然现在好了,但是这种病极容易复发,尤其受到刺激之后,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。”
安王怔了怔,“不至于吧?”
但想起之前她闹跳城墙那一幕,着实也是吓人,不禁心里头犯怵。
宇文皓道:“她自己决定要孤独一辈子了,忽然老三带个女人回来,她受得了吗?
算了,你反正也不懂。”
安王却有别的心思,问道:“对了,父皇传我回京,你知道是什么事吗?”
宇文皓看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我怎么知道?”
“你不知道?
你肯定知道,父皇现在什么都跟你说,是不是有什么大事?”
安王试探着。
宇文皓挣脱他的手,“或许是父皇要纳妾。”
“废话,你说不说?”
安王有些恼怒。
“你自己问去,你明天不是要进宫吗?
自己问。”
安王悻悻地道:“我怎么敢问?
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就算每个月召我回京一次,我也不敢问啊,怎能跟你比?
现在你是他最宠信的儿子,自然要问你的。”
宇文皓拍拍他的肩膀,皮了一把,“不,现在父皇最宠信的儿子是小老十,你去问小老十!”
安王瞪着他,“好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