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到底哪儿来的有恃无恐。
屋里的人不出声,也不愿意再去搭理他。
慕容起没耐心地又拍着门喊:“你不开门,别怪我踹了。”
连翘气愤地声音传出来,“有本事你踹啊,我们已经分手了,没什么可谈的,你给我走。”
“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?”
慕容起一听就来气,“连翘你别逼我,开门。”
“我之前跟你说过了的,我们分手,你忘记那我就再说一遍,分手。”
操!
忍无可忍,慕容起暴力地一脚踹开了面前的房门。
他阔步走进去,气势汹汹。
连翘见他真踹门走进来了,起身恶狠狠地瞪着他对峙。
“你再说一遍分手的话。”
慕容起气得白了脸,粗暴地抓过她瘦弱的双肩,低吼:
“连翘我他妈哪儿对你不好,你要这样对我。”
“你哪儿对我好了?”
连翘不甘示弱,迎着他的目光反问:
“你所谓的好,就是让我事事都听你的,事事按照你说的去做,永远依附着你,任你摆布是吧?”
“你听我的话有什么不好,我又不会害你。”
“那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,凭什么不是你听我的话。”
“因为是我在养你,你就必须听我的。”
慕容起本身骨子里就透着大男子主义的意识,再加上他从小养尊处优,万人之上,习惯了指挥别人,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来差遣他。
他的女人也不行。
连翘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。
是啊。
这一年多以来,确实是慕容起一直在养着她。
可那又怎么样。
双目里委屈地噙着泪,连翘咬牙切齿,“你此刻能站在这儿高高在上的跟我说话,怎么不想想你这四肢是谁给治好的。
慕容起我告诉你,我给你治病,你养我一年,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,谁也不欠谁。”
“呵~”
冷笑一声,慕容起蹙眉瞧着她,讥讽:
“扯平?那你把我睡了这事怎么算?”
连翘脸色一变,“是我睡你吗?分明就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反正我不管,你睡了我,就得对我负责,我他妈守身如玉几十年,被你糟蹋了你就想拍拍屁股走人?做梦呢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特喵的,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厚颜无耻。
推开他,连翘看都不想多看一眼。
“等声声回来,我就告诉她你欺负我,有种你继续耍赖啊。”
慕容起不否认,他怕声声。
怕声声赶他,或恨他。
想到答应母亲的事,他立即收起了脾气,好声告诉面前的人:
“我妈答应我们俩的婚事了,你配合我,等我把声声催眠后让她想起以前的事,我们就结婚可以吗?”
连翘皱眉,有些理解不了这个男人的脑回路。
再转身看着他,她质问:
“我刚才跟你说的是分手,你听不懂吗?
再说,你是真不知道催眠对声声有害还是假不知道,我怕你是为了你妈,再想给声声催眠让她忘记所有的事吧。”
再听到从连翘口中说出的分手两个字,慕容起不爽到了极点。
但这次他没再发飙,努力忍着胸腔里的怒火,好好跟她说:
“你怎么想我都可以,可她是我妹妹,我还能害她吗?”
“连翘,你是不是真的下定决心一定要跟我分开,不管我怎么做,你都还是要分手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