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声声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女人,听着她说出来的一堆话,她感觉自己忽然麻木了一样,杵在那儿久久都无法接受现实。
彼时,外面有人敲门。
“声声,睡觉了吗?”
是叶彻的声音。
叶声声忽然感觉脑袋一片空白。
她踉跄着返回了大床上。
舒语知道自己逃不掉了,但她的目的也达成了。
她主动将房门拉开。
门口就站在叶彻高大的身影,看到舒语的时候,他的脸冷沉得犹如陈年旧棺,可怕得令人心生畏惧。
“给我把她弄走。”
叶彻呵斥。
保镖们忙上前拖着舒语离开。
舒语这次没挣扎了,甚至在被拖着的时候她还笑了。
笑声格外的刺耳。
叶彻阔步走进房间。
见那丫头坐在床上,呆呆地望着窗外,他离她近一点,出声问:
“舒语没对你做什么吧?”
叶声声不语,满脑子都在回荡舒语跟她说的话。
她居然怀过孩子,孩子还被流掉了。
她居然是因为叶彻才跳河失忆的。
怪不得他谁都记得,唯独不记得叶彻呢。
原来她本能地就想忘记这个男人。
这一刻,叶声声感觉胸口里的那一颗心,竟隐隐作痛了起来。
“声声,你怎么了?”
叶彻见她脸色难看,又关切地出声。
叶声声还是不看他,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冷冷地问:
“我是不是怀过孩子?”
叶彻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,但他没否认。
“那事都过去了,我们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是因为你才跳河的吧?”
叶声声打断他的话。
叶彻心口一窒,极力解释,“声声,你不要听舒语胡说八道,我很爱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爱我?”
叶声声扭头看他,凄凉一笑,“爱我却不信我怀的孩子是你的,然后派人把我的孩子打掉?”
叶彻神色一怔,难以置信,“舒语跟你说孩子是我打掉的?”
“你抓舒语做什么?是想杀人灭口吗?”
叶声声答非所问。
叶彻感觉自己百口莫辩了,但想到声声情绪不能激动,他又心平气和地跟她解释:
“孩子不是我打掉的,你甚至什么时候怀孕的我都不知道。
声声听话,不要乱想,等有一天你全部恢复记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”
“那我再问你,我跳河跟你有关吗?”
叶声声很平静。
双目就那么冷冷地剜着叶彻。
叶彻目光躲闪,显然有些心虚。
叶声声凄厉地又笑了。
“其实我不记得你可能是老天觉得我之前太痛苦,可怜我才让我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吧。”
“叶彻,我现在对你没任何感觉,我们之前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都可以不追究。
但是。。。。。。
请你跟我离婚,我不想留在你身边重蹈覆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