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瞬回到五楼,秦稚感叹坐电梯真爽!
……
萧凌苍站了半晌,确定周遭没人埋伏才小心进房间。
研究了半天灯具,再次震惊是何东西能发出如此亮眼的光。
抚摸着精雕木具,柔软被子,轻纱幔帐,赞叹花样精致逼真仿若拓印上去般。
绕过屏风,偌大的浴池,雕花的梳妆桌椅,还有他从未见过的清晰镜子。
明明摆设齐全,却又说不出哪里古怪。
萧凌苍褪去破甲,对着镜子查看伤口。
大刀从上腹划到下腹,若不是他躲得快,恐怕一条腿都不保。
他将上衣全部脱掉,亵裤褪至胯间,正欲擦拭污血,“咣当”一声,萧凌苍猛然回首。
秦稚瞪着大眼睛一眨不眨,脚边是掉地上的铁筐和各种东西。
“我,我喊过客房服务的,阻门器出来了,门虚掩着,我以为是你给我留的门……”
秦稚想象到他身材好,没想到这么好!
肌肉结实薄厚适中,曲线优美,因为扭着胯抵裤子,腹肌贲张,臀愈发滚翘。
甚至隐隐能看见一撮黝黑的……
秦稚咽了咽口水,他这是没带钱付房费,又想要回玉佩,所以使美男计对不对!
诡计多端的狗男人!
她才不上当!
萧凌苍快速背过身提上亵裤,慌忙扯过浴巾披上,声音好似从牙缝挤出来的,“滚出去!”
哟,骂她?
蓄谋勾引然后玩欲擒故纵?
真·表演型人格。
姐不吃这套!
秦稚潇洒转身,脑海里却不禁回想方才令人流鼻血的一幕。
她猛然顿住脚步。
等等,他的伤口……是真的!
萧凌苍听见秦稚离开,大呼一口气。
之所以口不择言除了羞愤,还有愧疚。
二人之间隔着国恨,让他如何负责,如何娶她?
他脸颊滚烫,只盼人赶紧离开,他也会避免尴尬,待处理好伤口悄然离去。
谁知脚步声突然快速接近,萧凌苍慌忙远离竟然快不过她,被她一把抓住。
手臂上是温软玉手,她的呼吸喷洒在他背上,激的萧凌苍背脊紧绷。
“掌柜这是何故?男女授受不亲!”
秦稚转到他身前,看见他渗血的腹部,秀眉一拧。
萧凌苍何时离女子如此近过,还赤裸着上身。
努力裹紧浴巾,企图遮住身子。
可他太高了,一块浴巾根本围不住。
踉跄后退,平生第一次紧张到结巴,“掌,掌柜,不可,不可如此!”
伤得这么重,还怕她报警,又随手能拿出价值连城的玉佩。
难道是富家少爷被恶势力追杀,怕连累无辜不敢报警?
她猛地抓住萧凌苍双臂,踮着脚凑近,逼他直视她,“你这伤自己处理肯定不行,这算刑事案件了,必须报警,你不要怕,我们长在红旗下,无论是谁都不可以触碰法律伤害别人!”
“刑事案件?红旗?法律?你们西蜀何时有这些称谓?”
萧凌苍思绪转得很快,她频繁说奇怪字眼,还有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,他不禁怀疑,他到底是不是身在西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