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寂被她的阵仗吓到,一个趔趄坐倒在床边。
“你,要做什么?”
他眼神朝两边乱瞟,不敢直视她眼睛。
“毛巾给我。”上官卿伸出手。
“啊?哦。”
程寂乖乖递给她,上官卿挑起他的下巴,俯下身擦掉他喉结上的水珠,一路往下。
接着,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下他的睡衣,因为有腰带,刚好扯到腰际稳稳停住。
男人健壮的上身就这样暴露在空中。
男在下,女在上,面对面,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暧昧炽热。
上官卿视线停留在他胸口处,眼里满是震惊和疑惑。
他身前除了因心跳加速剧烈起伏的胸肌,以及胸口处的黑色蝴蝶纹身外,没有彼岸花图案。
“为什么没有?之前你胸口有过彼岸花胎记吗?”
上官卿急切地找他求证。
程寂见她慌乱失措的样子,自己的思绪也跟着紧张。
反应了两秒,摇摇头,“没有,我只有十六岁在胸口纹了个图案。”
因为十六岁是程寂最后一位家人离开他的一年。
自此,他必须破茧成蝶,一个人往前走。
上官卿不愿相信自己听到的,明明程寂流血,她心里会有感应。
可他胸口为什么没有她要找的印记?
难道冥王还有什么没告诉她?
还是根本没有身前有彼岸花的男人。。。。。。
一瞬间,无数个疑问在上官卿脑海中闪过。
她必须要弄清楚才行。
程寂见她一只手撑着床沿,一只手紧紧捂着左胸口,难受到五官紧皱在一起。
他扶她坐下,“你怎么了?”
“心脏不舒服,没事了,我想自己待会儿。”
程寂还想问几句,只好咽在肚子里,“好。。。。。。有需要就叫我。”
程寂整理好睡衣,两步三回头地走出房间。
即便他有很多疑惑,但他怕问到她不想说的,人和人相处都有安全界限,他不想贸然越界。
上官卿见门关上后,沉下脸偏头看向窗外。
低声唤了句,“幽玄,出来!”
。。。。。。
楼下。
佣人正在打扫卫生,严叔站在一旁监督。
程寂走下楼,众人纷纷停下手中动作,低下头喊了声,“程先生。”
坐在客厅沙发的秦芊悦听到动静,立刻关掉电视,小跑到程寂身边。
噘着嘴抱怨,“哥,你怎么这么晚才下楼?”
不会真和那女人做。。。。。。那种事吧?
程寂冷冷看了她一眼,拿上严叔递过来的财经报纸,气定神闲地坐在餐桌上席。
他没有直接回答秦芊悦,而是转头看向严叔,
“把上官卿今早吃的,给我安排一份,还有,她在楼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