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宁起身去开门,却被仲桉白一个锁喉,扣到了身前。
“干什么啊,放手!”
仲桉白跟她胡闹,说:“用点劲儿,试着挣脱我。”
时宁无语。
“你一共就教过我几次近身格斗!还都是拿我当沙包,我能学到什么啊!”
仲桉白:“啧,你好废物。”
时宁:“……”
“放手——!”她喊了一嗓子。
见她真没本事挣脱,仲桉白这才兴致缺缺地放开了她,嘀咕一句:“真不知道梁赫野看上你什么,小弱鸡一只,智商也不怎么样。”
时宁咬牙。
烦死了。
每次见面都要这么说她。
她拉着脸,跑去开门。
本以为是送东西的服务员,一看来人,她愣了下。
靳宴……?
他状态很奇怪,外套随性地拿在手里,白衬衫的扣子不耐地解开了两颗,手背上青筋暴起,脸上却白得看不出喜怒。
时宁想起让助理说的话,不知他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,还是回了个微笑。
“有事吗?”
有事吗?
她真够淡定的。
靳宴肺都要炸了,咬紧了后槽牙,冷声开口:“我手表落在里面了。”
“手表?”
时宁往身后看了下,说:“放在哪里,我帮你找。”
“我自己找。”
时宁微顿。
她正思索,身后传来脚步声,仲桉白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做作腔调飘了过来。
“宝贝儿,跟谁说话呢?”
时宁:“……”
她看了眼靳宴。
他眸子黑沉沉的,看得她心发怵,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,在黑夜长廊的顶光照射下,格外得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