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宁默了默,转过脸看他,“你看到项链的时候,会想到和她的点点滴滴吗?”
“我没私下拿出来看过。”
“……你收藏着。”
他纠正她:“是忘记处理了,不是收藏。”
时宁直接翻旧帐:“品牌方送东西上门那天,你嘴上说不在意,还假惺惺地说要送给我,结果自己偷偷拿走了。”
她嘴巴撅起,略微垂了视线,“还藏着抽屉里,当宝贝似的。”
靳宴:“……”
这件事得说清楚,否则后患无穷。
想清楚了,他正了脸色,说:“拿走东西时,我是对你不真心。”
时宁收紧了手。
靳宴反问:“你当时对我真心了吗?”
时宁哑口。
当时,她只是把他当作一根救命的浮木,还没到深爱的地步。
男人靠在沙发里,看着她的侧脸说:“我跟她分开的原因很不堪,那几年一直是我心里的刺,东西送回来,我心里是不舒服。”
“那现在呢?”
“现在我哄你一个还忙不够,哪有空惦记什么旧爱?”
时宁眼神流转,巴巴儿地看着他,半信半疑。
男人抬手,捏了捏她的下巴。
“这项链我拿回来后就搁置了,没及时处理掉,是我的疏忽。最近如果有慈善拍卖,我会捐出去。”
他捞着她的脑袋,把她带到面前,“这样处理,满意吗?小时同学。”
时宁心里是松了口气,环住他脖子时,又忍不住问:“她是什么样的人?”
靳宴略感头疼,“女人都很擅长追究前任吗?”
“是我爱追究,跟女人这个群体没关系。”
“……”
见他不语,时宁试着问:“她是……医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