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位置,陈朝自然订最好的。
至于他父母和乔家,自然也是这个想法。
只是,时间恶心人。
他放下手机,身子后靠。
半晌后,他才说:“你抽空去找一趟金师傅,让他赶一支玉钗出来。”
陈朝应了,对时宁的态度又更谨慎几分。
这位金师傅,可是老太太用惯了的师傅,连靳夫人都不轻易劳动的人。
他不用想,这玉钗肯定落在时宁手里。
再联想刚才,他也是一早就看到周治学的车的,靳宴忽然留下,温存片刻。
这种刻意的刺激手法,完全不像靳宴的行事作风。
可偏偏这位就是做了。
这才几天啊。
这位时小姐,实在是不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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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治学走了。
时宁把那张请柬丢进了垃圾桶。
周治学想膈应她,她就非要挺直腰板好好活。
上午很忙碌,她也没心思胡思乱想。
直到中午,在餐厅用餐时,巧合地遇上靳宴。
他跟一众高管难得来餐厅,跟皇帝驾临体察民情似的。
张倩咬着菜,啧啧道:“就靳总这脸,就算不是豪门出身,也穷不了。他当鸭子,都得比别人出色。”
噗。
时宁差点一口水喷出来。
张倩不好意思地笑笑,给她递纸巾。
时宁无奈,不过,她也往靳宴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一桌那么多人,个个不俗,他却还是出众的。
靳宴他们是后来的,却比别人先走。
时宁还没出餐厅,就收到他的短信。
“来我办公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