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这瞬间功夫,周围暗中隐藏和明面上巡逻的凛将府属下,飞速从四周现身,就扑了过来。
有人能够在他们眼皮子底下,靠近他们的凛将?
开什么玩笑,就算现在如此动乱的七王,也没人敢前来动四将势力一丝。
居然有人进来了?逼近了?
“好生把守。”巨惊的脸色快速的压了下去,凛将一声冷喝,紧接着身形一闪就朝前方的银色身形追去。
银光跳动,不快也不慢。
反正就在凛将前方带路,却让凛将怎么也追不上。
瞬息之间,就去得远了。
把还蕴藏着惊讶和什么都没察觉到的府将,扔到了脑后。
夜色朦胧,深秋的风刮过。
不似秋天的萧索和清爽,而是弥漫着无法言喻的浓重血腥味。
夜,黑中泛着血红。
一路急追,直入内城的梵蒂城主宗庙,银光陡然消失,失去了它的踪迹。
凛将脚步一停,抬头看了眼那苍劲的城主宗庙祠堂。
漆黑的门匾在月光下,泛着阴冷的光芒,阴森而无情。
皱了皱眉,凛将突然耳尖一挑,转过身去。
只见,夜色下,从三个方面破空而来三人,一赤,一白,一金。
三将,梵蒂城权倾一方的四将全部聚齐了。
那三人同样一脸的震惊和严肃,此时看着凛将也在此,不由脚步齐齐一顿,站在了一处。
互相对视一眼,四人什么话都没有交流,却已经齐齐明白过来。
这是有人在引他们前来,在引他们四人同时前来。
冰冷的脸上一闪而过厚重的严肃,能把他们四人同时引来的人和那信物,这……
“嘎吱……”就在四将面面相觑的一瞬间,那紧闭的城主祠堂大门缓缓的开启了。
一道身穿浅黄素衣的身影在灯火中,屹立在其中。
祠堂内梵蒂城城主的祖宗牌位,在他身周矗立着,映衬着那暗淡的烛火,在这样的夜里,分外阴寒和狰狞。
“你是谁?”一身金色长袍的巯将,皱着眉头上前一步沉声喝道。
“中武门主,君落羽。”淡淡语声随风而来,矗立在宗庙大堂内的落羽,缓缓的转过身,双手负于身后看着堂外四将。
中武门?没听说过。
四将齐齐一皱眉,什么莫名其妙的人。
“你的东西哪里来的?”凛将却是见过落羽一面的。
此时见落羽那有白日所见的胆小和懦弱,不由眼一眯,那浑身的冰冷杀气,犹如腊月冰刀扑面就朝落羽扑去。
落羽见此轻描淡写的挥了一下手,寒栗如兵刃的杀气,瞬息荡去。
“凛,巯,闻,枢,梵蒂城四将,受城主慧眼识人提拔,才有今日之势。”杀气荡去,落羽慢条斯理的走上前两步。
“怎么,今日见了你主信物,还敢如此叫嚣,看来还真是应了流传的那一句,养虎为患,豺狼心性。”
此话一出,四将齐齐脸色一沉。
对视一眼,四人缓缓的伸出手,那手掌中是一块缺角的令牌。
四人不用手伸至一起,就能够清楚的辨别,这是城主的信物,调动他们的信物。
见此信物如见城主。
“我城主信物怎么在你手里?哼,你以为就凭这东西就能够调动得了我们?”闻将声沉如冰。
“怎么到我手上?自然是你们城主给的。”
“放肆,我们城主已经……”
“若我说还没有死呢?”轻拂去脸颊上的黑发,落羽嘴角含着似冷非冷的笑容。
“什么?”四将一听这话,立时脸色一变,齐齐对视。
他们的城主还没死?不是丧钟都已经敲过了吗?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