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就知道瞒不住您。”
“倒也不是抓路君,就是有件事想要问问。”
乞楼难或说着,从车窗看向了外头。
路去病注意到有士卒从道路上飞奔而过,整条街道上空无一人。
“路君与县学的肥博士不和?”
“确实不和。”
“那昨晚路君在何处呢?”
“在县学里睡觉。”
“可有人能作证?”
“律学室学子刘桃子便可作证。”
乞楼难或轻轻点着头,“那很好,很好。”
两人再无言语,马车一路来到了县衙外,乞楼难或带着路去病下了车,此处格外的喧嚣。
县衙各个大门打开,人来人往。
有人嚎啕大哭,被卒押着送进县衙内,有人则是被抬了出来,外头也聚集了不少人。
路去病几乎没见过县衙如此热闹的模样。
乞楼难或领着路去病走了进去,里头则更加热闹。
有几个人满脸的惊恐,正在一遍遍的讲述着情况。
“应当是有五个人!不!至少六个人!”
“皆使快刀!”
“那时我正在熟睡,听到惊呼声便冲了出来”
路去病还不曾听完他的话,就被乞楼难或带着朝着更深处去了。
乞楼难一路将路去病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屋前,拉着他的手,像是招待朋友那般将他带了进来。
此屋没有窗户,门也是格外的沉重,里头一片漆黑,阴冷潮湿,散发出阵阵血腥臭味,什么家具都没有,墙壁上挂着各类的铁链。
乞楼难让众人等在门外,又关上了门。
此刻,乞楼难松了一口气。
“路君,你勿要怪罪,我也是奉令而为。”
“县里出了大事,任何跟肥宗宪有关的人都得请过来谈话,这是必要的差事我知道您不是贼寇,还请你勿要怪罪。”
“贼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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