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栀这股火,从深城憋到了这里,几十个小时。
加上舟车劳顿。
此时此刻,她全部的情绪都化成了委屈。
眼泪根本就止不住,她又费力的挣扎了两下,说:“我带着那么好看的裙子,是穿给谁看的?你真以为我是跑出去献媚的吗?那些男人过来搭讪的时候,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?”
“我真恨不得要做……”
她的话没说完,就被应淮序全数吞入腹中。
这个吻来的太猛烈,南栀几乎难以招架。
她用力推了他两下,根本推不动。
太多了。
南栀浑浑噩噩的时候,应淮序扣着她的大腿,附到她耳边,说:“裙子很好看,我很喜欢。”
至此,她的裙子仍穿在身上。
红色的布料,衬得她肌肤胜雪,刺激着他的感官。
他低头亲吻她眼角流出来的泪水,柔声问:“怎么还流眼泪?还是不高兴吗?”
两人密不可分的贴在一起。
南栀拧着眉头,觉得他是故意这样说,明明知道这眼泪是怎么来的。
她哑着嗓子,说:“我累了。”
旋即,应淮序换了个位置,从后面抱住她,嘴唇一寸又一寸的在她耳后的皮肤摩挲,他的声音暗哑,藏着蓬勃而出,无法克制的情潮。
南栀整个人被牢牢缠住,挣不脱,逃不掉,只能跟着他一起沉溺其中。
所有的情绪都被抽离,只剩下层出不穷的快乐。
一浪高过一浪,令人晕头转向。
她找不到东航西南北,辨不清方向,她只能牢牢地握紧应淮序的胳膊,掌心之下,是他绷紧结实的肌肉,是他血管里沸腾起来的血液。
好似要冲破血管,注入到她的身体里。
与她血肉都纠缠在一起。
永远不分离。
她抱着他的脖子,再次哭了出来,不知情绪的哭,只是很想哭而已。
应淮序的手指与她交错,紧紧扣住,压在床上。
他的额头抵住她的,炙热的嘴唇,亲吻她下巴上滞留着的汗水,亲吻她的唇,她的鼻尖,然后是眼睛,将她的眼泪全数吻掉,“喜欢吗?”
他问。
南栀的视线朦胧模糊,眼睛里只剩下应淮序的脸是清晰的。
她迎上自己的唇,与他的唇轻轻碰了碰,说:“喜欢,很喜欢。”
他拨开沾染在她唇边的发丝,“以后不准对其他人这样笑了。”
她笑起来,在他唇畔上咬了一口,哼了一声,说:“怪你。”
“是。怪我。”
他把她裙子的带子拉起来,旋即从穿上起来,顺势将她也一起带上。
南栀一惊,眨眼间,人就被他抱到了外面。
她的脚尖努力的踩在应淮序的脚背上,双手牢牢攀住他的肩膀,说:“你干什么?”
应淮序:“跳舞。裙子那么好看,不跳舞可惜了。”
南栀忍不住笑起来,“我不跳,我腿软。”
“不用你动,抓稳了就行。”
裙子飞舞起来的时候,南栀觉得有趣极了。
她从来也没有这样跳过舞。
她明明没有费力气,也跳的气喘吁吁。
应淮序将她压在了落地窗上,嘴唇落在了她的锁骨上。
窗外是
这一晚上,两人不知道纠缠了多少次。
第二天,南栀一直到下午才醒过来。
应淮序已经办完事回来,穿着西装,打着领带,像个正经人。
站在床边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