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电没有问题,可能是线路出了问题。
维修要等到明天。
应淮序准备自己先去查看一下。齐聚文学
总电表箱在地下室,应淮序站在里面,用手机电筒仔细照了照。
“保险丝烧了。”他说。
“那怎么办?”南栀站在一边,随口询问。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脸,视线从他的嘴唇上,移到挺直的鼻梁上。
然后胡乱的想。
她现在有一点儿腿软,浑身都麻麻的,有点儿难受。
不痛快。
他认真检查电路的时候,南栀还偷偷摸摸往下看了眼,但因为光线问题,加上他穿的黑,什么也看不清楚。
她想,这人可真能忍。
但她觉得不公平啊。
凭什么她被弄的意乱情迷,他却还那么镇定淡然。
仍恪守自己的防线,衣着整整齐齐,裤子都没歪。
应淮序:“我去储物室找找有没有工具可以修。”
他扭头,对上南栀的目光,她的视线没有任何避讳,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。
眼神勾缠拉丝,她不说话,也能让人沦陷进去。
她懒洋洋的说:“你会啊?”
两人之间萦绕着一种说不出的情愫。
明明都要炸了,却依旧克制着,不进不退。
应淮序淡声说:“不会,但应该也没那么难。”
电表房空间窄,南栀就堵在门口,应淮序等着她先出去。
她站着不动。
应淮序:“让一下。”
“哦。”她退开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去了储物室。
储物室在别墅后面,独立一间木屋。
他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,南栀有点站不住,就蹲在旁边,双手捧着脸,说:“要不,明天再找?”
她又自言自语道:“这酒不该喝,本来可以开车回去的。”
应淮序充耳不闻,又找了半个小时,最后选择放弃。
两人回到屋内。
应淮序:“二楼有房间,你去睡吧。”
“我不放心。咱俩还是在客厅对付一晚吧。”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就不打算再动。
酒劲上来,让她头晕乎乎的,加上得不到满足,这会有点上火。
应淮序也不勉强她,他本来想坐在单人沙发那边,但是两人手上缠着绳子,他坐在那边,太远了一点。
他打算解开绳子。
南栀眼尖,拽住绳子,用力一扯。
他的手被扯了过来。
“大胆!”
应淮序被她的反应逗笑,“我喝了酒,开不了车。”
“那也不准解开!”她十分强硬霸道,旋即又用力拉扯了一下,让他坐到旁边,然后把他的大腿当枕头,用力拍了拍,说:“你自控力那么强,还怕跟我靠的近吗?你放心好了,我只会比你控制的更好。”
说完,她就把脑袋重重的枕在了他的腿上。
硬邦邦的,一点都不舒服。
南栀其实不怎么困,就是头晕。
她以为自己能平息烦躁的情绪,但她发现并不能。
应淮序起初看手机分神,看了十分钟,南栀就骂人了。
把他的手拉过来,压在脸颊下面,“我没有手机玩,你也不许玩了。”
她的脸颊贴在他的掌心里,软乎乎的,嘴唇时不时的擦过他拇指指腹,那柔软的触感,从指尖一点一点传到心口。
应淮序闭上眼,似乎决心要当一回柳下惠。
南栀却觉得他这种行为十分恶劣,他就是在作弄她。
明明什么都做了,只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,就不算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