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堰笑了一下,说:“那不打扰你,我们明天再说。”
“好。”
徐晏清从来就没在乎过苏氏集团的利益。
……
徐晏清心无旁骛的陪着陈念。
在北城,徐振昌因为徐京墨的事儿,几乎要跟徐汉义吵崩。
徐振昌几天没睡,来徐庭这边商量。
“你爷爷现在估计只想着怎么让徐晏清满意和高兴,京墨的事儿,只能是咱们父子俩来解决。你把这些年京墨的那些检查报告统统都整理出来,说京墨是变态,我看她孟安筠才是变态,根本就是自导自演的这一出好戏。当初自己被徐晏清耍,拿京墨当枪使,现在又搞这一出,她以为自己是谁?”
徐振昌揉了揉发涨的额头,他去找过孟清平。
结果没说两句话,就被人赶出来。
孟家现在已经迁怒了整个徐家,不管是徐晏清,还是徐京墨,他们都不原谅。
没有任何商量余地了。
徐庭给徐振昌弄了杯安神茶,说:“给孟安筠做心里介入的,跟我有点关系。这不像是她自导自演做的事儿。而且,就算现在我们把京墨的心理报告都拿出去,也未必能证明什么。真要细究起来,京墨是有这个可能做这种事的。”
徐振昌刚要喝茶,听到他这话,直接把杯子砸了出去,“你也说这种话?”
徐庭面色不改,又拿了杯子,给徐振昌重新倒上,“爸,你也别着急上火,任何事情我们必须先正视自己,才能更好的解决这件事。如果一味的自欺欺人,最后被解决的,只有是我们自己,不是吗?”
徐振昌皱起眉头,又松开,最后似乎冷静下来,眼神变得认真,那双眼泛着血丝,一看就是几天都没睡好。
他认真的问:“你这话的意思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你是认为孟安筠说的都是真的,没有其他人,所有的一切都是京墨做的?”
徐庭也不把话说绝对,“只是以我朋友跟她聊天的结果来看,不觉得她是在说谎,除非孟安筠也是心理方面的专家,她有这个本事骗过我朋友的治疗。”
徐振昌摇头,还是不愿意相信,“这怎么可能呢?京墨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?你是他哥哥,他是什么样的人,你不知道吗?”
“他把自己封闭的那么死,没有人能知道他真正的想法。这件事,咱们就当做他做了这件事,那么我们该如何解决?我觉得还是要跟爷爷商量。还有徐晏清那边,爷爷为什么要保住徐晏清,因为他现在身后的势力,足以对付整个孟家。”
徐振昌沉默着。
徐庭继续说:“不如这样,我们现在承认京墨就是真的做了这种事,跟徐晏清一起商量如何扭转。”
徐振昌没有做声,他心里有一丝的动摇。
片刻,他搓了搓脸,倏地像是想到了什么,看向徐庭,“你说,给孟安筠做心里介入的是你朋友。”
徐庭淡淡一笑,几乎知道他想要做什么。
“只是朋友。”
简单四个字,直接否决了徐振昌心里产生的想法。
徐振昌:“他是你弟弟!你这都不帮?”
徐庭没有立刻回应,沉吟了片刻之后,说:“那您知道,我能走到今天心理学权威的地位,有多难吗?我能到我朋友那边去打听孟安筠的事儿,已经是最大程度的帮忙。您还想让我去教唆我朋友耍手段,您想过我吗?”
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强,我要是真这样做,一旦被人知道。等于是坐实了京墨的行为,京墨和我一起遭殃,这是您想看到的吗?如果是,那我一会就给我朋友打电话,我可以做。”
徐振昌失望道:“不必说那么多没用的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