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原有些意外,莫非苏州城出了什么大事儿?
“嗨,师兄,你都不知道这有多刺激!”
岳飞一脸激动。
“我和师父,就我们两个人,这几天之内,把明教的苏州分舵,都给灭了!一个人都没剩下!”
“你说啥?”
任原都惊呆了,不是吧,你们不是提前去苏州游玩的吗?怎么游玩着游玩着,把人苏州分舵都给灭了?
要不要这么刺激?
“皮猴,不就是灭了一个苏州分舵嘛,你激动什么?”
周侗闭着眼睛,继续打坐。
“师父啊,我都还没有怎么和方腊动手,您就主动把人家的一个分舵都灭了,我能不激动吗?”
任原看着自己的师父,一脸无奈。
“灭了人家一个分舵,好威风呀,师父,您怎么不继续待在城里呢?怎么回来了?”
“累了。”
周侗依旧闭着眼睛回答。
“您确定不是怕被人抓住?”
任原表示怀疑。
“哼,老夫如果想走,天下谁能抓住我?”
周侗这一次,微微睁开了半只眼睛,瞅了一下任原以后,又重新闭上了。
“师父你刚才是不是睁眼了?”
任原捕捉到了周侗的小动作。
“没有。”
周侗当然不会承认啊。
“你明明就是睁眼了!”
任原表示,我的眼睛就是尺!
“皮猴你是要造反吗?”
周侗睁开一只眼睛,斜了任原一眼。
“哦,师父我错了。”
任原这才老实下来。
“行了,带着老四不方便,所以我才回来的。”
“小师弟听到没,你还是太嫩了,所以不要骄傲,就灭一个明教分舵的事情,我跟你说啊,别说是你和师父两个人去,就算是师父一个人去,也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任原转头对岳飞说道。
“师兄,这个我知道,但我和师父一起灭了一个明教分舵,你和明教之间还没有正式打起来呢!”
岳飞一挺胸脯,表示自己很骄傲。
“我以前骂过方腊。”
任原不服,说得好像他没搞过方腊一样。
“我和师父灭了一个分舵!”
“我让他在壶关弃袍遮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