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得早不如来得巧,我今天有口福了。”他的视线并没有落在饭菜上,眼珠子贼溜溜地四处打转,好似在找什么东西一样。
“有话直说。”蒋昭在他面前放了一副碗筷。
“那我也不绕弯子了,我听人说张青山过来了,他来干什么,没有为难沈娇娇吧?”他把碗筷推开,心急如焚根本吃不下饭。
说着说着,就看到沈皎皎和张秋阳从二楼下来了,看到他都是一愣。
沈皎皎贴着张秋阳的耳朵小声说:“我觉得陈锐意也不是个好人,要不然也把他跟张青山关到一起吧,反正那铁笼子也足够大。”
张秋阳眼皮子抽了抽,这小丫头现在还真敢想。
“不行吗?是他把我害得流产,险些死在医院,我只想为自己还有那个死去的孩子讨个说法。”
她泪眼婆娑地捂着自己的肚子,眼神空洞无神:“孩子,对不起,是妈妈没本事,让你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。”
相比于张青山,她更憎恨的人是陈锐意,她对张青山没有爱所以也没有恨,张青山是想占她便宜但是也没占到。
可陈锐意不一样,他就是凶手,是陈锐意杀了她的孩子,他杀了他们两个人的孩子。
“秋阳姐,我求你帮帮我吧。”
张秋阳本就是一个心软的人,实在是不忍心拒绝。
“这样吧,一会我弄两片安眠药放到他的碗里,咱们趁他昏迷,把他丢进铁笼子里。”
铁笼子是一个简易的水牢,人要是被关在笼子里,膝盖以下的位置都会没在冰冷的水里,那是个小水塘就在房子后面。
张秋阳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才发现那有个铁笼子,好似是为了张青山量身定制的。
蒋昭到厨房回碗的空挡,等再出来的时候,陈锐意已经晕倒在饭桌上了。
“你们这是?”
“我们女人的事情你少打听。”
眼看张秋阳要把陈锐意扛起来,蒋昭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媳妇背其他男人,主动架起来陈锐意的两条胳膊:“送去哪?”
张秋阳眯着眼睛,对他的行为很满意。
“跟张青山关到一起。”
“这不好吧。”外面还下着雪,可想而知水会有多凉,说不定明天还会结冰,膝关节要是受凉的话,说不定还会留下病根。
“蒋大哥,他害我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,你也觉得我这么做过分吗?”
“不过分,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没有什么可是,蒋大哥你要是不愿意帮忙,我自己来。”
“你啰嗦什么,尽快把他扔到铁笼子里,要不然一会等药效过了,他醒来的话肯定会怪你的。”张秋阳不耐烦地催促着。
蒋昭无奈地苦笑,就算陈锐意在铁笼子里醒来,他逃脱不了干系。
“秋阳姐,谢谢你,要不是有你的话,我可能要忍气吞声过一辈子了。”
帮人帮到底,送佛送到西,张秋阳决定再帮沈皎皎一把,带着她来到了仓库。
陈锐意为了省钱,甚至连锁都没有换,只是问张秋阳要了一把钥匙,如此也为张秋阳提供了方便。
拿着备用药匙大摇大摆地打开仓库的门,指了指里面的蛇皮袋,借花献佛:“这些东西都是陈锐意的,你随便拿,他伤害了你,理所应当做出弥补,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。”
“我要全部。”经过这段时间,沈皎皎也算是看出来了,最靠不住的就是男人了,只有握在手里的真金白银才最可靠。
“行。”反正不是自己的东西,张秋阳表现得异常大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