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令下,几个小厮迈步上前,抬起孔讷便来到隔壁的一间蚕室。
等躺在床榻之上,孔讷感受着身上的麻药劲缓缓退去,低头看了一眼完好之鸡,登时长松了一口气。
还好还好,没成太监……
这个罪,老夫终于遭完了!
往后,老夫也该有子嗣了呐!
舒服了、舒服了!
可心里刚升起这个念头,门外忽然响起几个莺莺燕燕之声:“贵人,奴家们伺候您来啦!”
话音落下,几个身穿一袭薄纱的娇媚女子,扭着盈盈一握的细腰,缓步走入。
这几个女子,正是常家兄弟从诸多青楼之中,请来的京师美妓。
孔讷顿时色心大气,忍不住地问:“伺候?什么伺候?”
一个女子迈步上前,在他耳边吐出一口香气,娇滴滴地道:“贵人,奴家来伺候您换药呀!”
说罢,也不含糊,立马脱去了衣裳,露出粉嫩嫩的肚兜。
身后几个女子,也是缓缓脱去,可谓是叫人眼花缭乱。
满堂春色关不住!
看到这一幕,孔讷气血上涌之余,登时不争气的鸡动了!
不料,此时的麻药已过,刚一起势,无穷的疼痛转瞬袭来,直叫他满口牙都快咬碎了!
“疼、疼啊!”
“不好,老夫的线崩开了!”
“快!”
“带老夫去重新缝针啊!”
可此时,对方竟是慢悠悠掏出一张字据,娇笑道:“贵人,您想重缝口子呀?”
“来!”
“十万两银子,便可缝线,咱们签字画押吧!”
啥?
十万两银子?!
孔讷慌乱之余,也气的勃然大怒,放声怒喝:“你们这是敲竹杠、敲竹杠!”
“老夫不缝了!”
说罢,起身欲走。
对方一点也不急,捂嘴轻笑:“贵人慢走!”
“不过嘛……”
“善于缝线之医,仅此一家,您若走了,成了一个废人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孔讷顿时吓得直哆嗦,瞬间换了一副嘴脸,连忙说道:“不就是十万两银子?”a
五
“老夫掏了!”
等画完了押,几个女子扶着孔讷,再次回到了刚才的蚕室。
刘一刀早有应对,端来一碗臭麻子汤,笑眯眯地道:“贵人,喝了吧!”
出于前车之鉴,孔讷立马疯狂摇头,振声说道:“老夫不喝!”
“今日,老夫忍着疼,把线给缝上吧!”
“省得你们再坑老夫了!”
“还有,叫这帮女子,全都给老夫滚蛋!”
刘一刀也不坚持,片刻之后,在一阵阵哀嚎之中,重新缝好了线。
孔讷忍下胯下的剧痛,迈步便走,骂骂咧咧地道:“哼,老夫去也!”
可刚跨过门槛,一抬头,映入眼帘的是几个脱光的娇媚女子。
砰!
一声脆响,刚缝制好的线头,再次崩裂!
孔讷疼的浑身抽搐之余,转瞬便生无可恋的流下泪来,哭丧着一张脸:“这回,是多少两银子?”
刘一刀掏出一张字据,递了过去:“六十万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