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瓛一点也不急,冷声说道:“好好好,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?”
“来!”
“把这混账的裤子趴了,施以泥鳅钻腚眼之刑!”
啥?
钻……钻腚眼?
一下子,赵家家主吓得脸都白了。
他顿时气急败坏,惊恐的大叫:“蒋瓛!你无耻!”
“本官……”
可刚开口,几个锦衣卫迈步上前,直接把他裤子脱下,抓起泥鳅便往洞口顺势一捅。
嗖!
嗖!
嗖!
随着一阵滑腻声响,赵家家主两眼圆瞪,疼的是满地打滚,嗷嗷直叫:“本官屁股……屁股……”
“莫……莫要钻了……”
“哦……别这样……”
看到这一幕,曹德等一众江南士族面色大骇!
卧槽!
这他娘的是什么酷刑啊?
太缺德了吧?
心里刚升起这个念头,蒋瓛看的津津有味之余,转头盯向了王家家主,冷笑道:“来人!”
“把这厮锁在床上,施以滴水之刑!”
滴水刑?
这又是啥酷刑?
王家家主听完之后,一脸懵逼。
还不等他反应,几个锦衣卫冲上前去,把他死死摁在床上了。ia
接着,便把一个装满水的水盆,放在他的头顶。
水盆的底部,被凿出一个很小的孔,水滴缓慢而下,落在他额头上同一个位置。
滴答。
滴答。
滴答滴,滴答滴,滴答滴答滴……
他感受着不痛不痒的水珠落下,顿时笑了:“蒋瓛,这就是你的酷刑?”看書溂
“也不咋样嘛!”
一旁的朱允熥,顺势接过了话茬,笑呵呵地道:“乱臣贼子,你懂个屁啊?”
“泥鳅之刑,不过一时的痛苦罢了!”
“至于你这滴水刑,身不可动、夜不可眠,不出三日,额上溃烂而击穿头骨!”
“希望七日之后,你人不至于发疯呐!”
闻言,王家家主脸上满是不屑,讥讽道:“区区水珠,岂可奈何得了本官?”
“小道尔!”
说到这,他还不忘看向了曹德等人,放声大笑:“诸君,锦衣卫昭狱,不过如此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