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张邈瞬间激动了!
他眼中泛起了泪花,喃喃地道:“苍天啊,大地啊,太久,太久了!”
“打从上次给少爷诊治一番之后,老夫好久没施针了!”
“苦等多日,可算又有患了脑疾之人,老夫这一身家学,终于可以放手施展了!”
脑疾?
陆通两人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,忙不迭道:“张太医明鉴,我等绝无此病啊!”
张邈一摆手,气咻咻地道:“老夫是大夫,说你们有脑疾,那便是有脑疾!”
“莫怕,莫怕啊,切不可讳疾忌医!”
“须知少爷的脑疾,都被老夫治好了呢!”
“待老夫施针一番,你们的病,也就好的利索了!”
说完,把药箱卸了下来,赶紧拿出了几根足足三寸来长的银针。
眼看他迈步上前,尤其是见到那几根银针之后,陆通两人吓得可谓是心惊胆颤。
下一刻,两人放声嘶吼:“张太医,你不要过来啊!!!”看書喇
“趴稳了,老夫插进来了哦!”
“啊!”
随着杀猪一般的嚎叫,院内彻底没了声响。
陆通两人顶着满头的银针,满面痴呆,看着临来的方向,望眼欲穿。
小公爷,你快回来……
……
此时的徐增寿,浑然不知,自己的两个手下差点被扎成了痴呆。
他看着眼前新一册的春宫图,如同见到了稀世名画一般,爱不释手:“美呀……太美了……”
“老朱,还得是你啊!”
“咱这辈子,最佩服的之人,便是兄弟你了!”
朱寿笑呵呵地道:“小公爷,这春宫图的下册,你卖归卖,可得忌讳一个事。”
“老朱,啥事啊?”
“这春宫图,卖谁都成,可决计不准卖给弹劾在下的朝中大臣!”
“还有,你回去也告诉徐姑娘一声,香皂也一样!”
“哦对,待会还得吩咐下去,洪武盐也不卖!”
嘶!
徐增寿听罢,倒吸一口冷气。
老朱这厮,是真记仇呐!
他忙不迭地道:“放心,咱也看那帮混账不爽,便是跪下管咱叫爷爷,也定是不卖的!”
说完,跟朱寿相视一笑。
确认过眼神……
是一样缺德的人!
等客套一番之后,他便抱着春宫图,马不停蹄的回了魏国公府。
来到后院,他趁着四下无人,偷偷摸摸的翻墙而入,赶紧回了自己的寝卧。
啪!
掀开床底的一块地板,便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木盒。
徐增寿看着盒子里躺着的一沓宝钞,嘴里嘟囔道:“大哥啊大哥,此处不留爷,自有留爷处!”
“不让咱住府里,大不了咱去青楼呆上他娘的十天半月!”
“咱还能让你占了便宜不成?”
嘿嘿嘿!
娇滴滴的小娘子们,本大爷来啦!
可刚打开房门,他一抬头,便见一道如狼似虎的身影站在了门口。
一下子,气氛冷的如坠冰窖。
“老四,你要上哪去啊?!”
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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