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远老和尚瘫坐在地上,几乎被百姓们的口水,淋成一个落汤鸡。
他心里悲愤之余,竟不由涌起了一丝庆幸。
魏国公府为了请自己做法事,足足掏了一千五百两银子。
里外里,折算下来,自己还捞了五百两呢。
还好……还好……
可这时,徐妙锦的俏脸上布满了寒霜,迈步走了过来,冷道:“觉远,本姑娘真是看错了你!赶紧,把魏国公府的银子还了!”
“徐施主,老衲……”
“废话少说,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拿进昭狱!”
一听昭狱,觉远老和尚顿时吓尿了,忙道:“徐施主莫恼,莫恼啊!老衲这就把那一千五百两还给您!”
徐妙锦更恼怒了,呵斥道:“你这和尚是不是欠收拾?明明是三千两!”
这一招,她还是跟朱寿学的,算是现学现用。
觉远一下愣了。
卧槽……
徐施主,你可是堂堂中山王徐达的女儿啊!
心这么黑,合适吗?
朱寿则是震惊的看了一眼徐妙锦,钦佩的忍不住竖起一个大拇指。
不愧是长在本少爷审美观上的绝色女子。
看看,竟跟本少爷一样的毫无道德底线……
此乃天作之合啊!
徐妙锦脸不红心不跳,眼神不善的盯着觉远老和尚,问:“愣着干甚?若再不还,休怪本姑娘不客气!”
“还!老衲还不成吗!”
觉远自认倒霉,连忙又叫那个年轻和尚掏了银子,乞求道:“徐施主,老衲可是走了吧?”
徐妙锦把宝钞往怀里一塞,这才心满意足道:“快滚!”
“再敢愚弄百姓,本姑娘收拾不死你!”
“不敢不敢,老衲再也不敢了。”
说罢,觉远一个脚底抹油,带着一众小和尚,头也不回的一溜烟跑了。
徐妙锦转过身来,好奇的看着朱寿,笑盈盈地问:“朱公子,敢问那个黄纸小人,为何会直立起来?”
朱寿笑了一下,道:“摩擦起电罢了。”
摩擦……起电?
对于这个名词,徐妙锦感到一头雾水。ia
三言两语解释不清,于是朱寿便从香案上拿起一个黄纸小人,随即便往徐妙锦袖口上不停的擦拭。
徐妙锦吓了一跳,面上也忍不住涌起一抹羞臊之色。
可再想阻止朱寿的登徒子行径,已经来不及了。
朱寿擦了几下,便将黄纸小人拿在手心,笑道:“徐姑娘,不妨用手碰一下。”
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