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觉得内疚,还撂下狠话。
陈画脸色苍白,摇摇欲坠。
慕北川就是这时出现的,他一来,就将陈画给扶了起来,然后不由分说,给我定了罪。
“何欢,我说过,你不许欺负她!”
“北川……不是,不是何姐……”
陈画抽抽噎噎哭了起来。
慕北川心疼的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抱在怀中,目光冷厉如冰,“我的话,你就是记不住是不是?”
我俨然成为了他最大的敌人。
他不惜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我,这样的态度连一旁的慕莺都感到心惊。
她嗫嚅道:“哥哥,其实……”
“闭嘴,没你的事
慕莺幸灾乐祸的看我一眼,溜之大吉。
陈画还在哭,慕北川低声安慰,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但绝不是难过。
我头一次,对慕北川的眼睛产生质疑。
可能是瞎了吧。
“我们走
我不想和一个戏精一个瞎子说话,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。
“我让你走了吗?”
却有人不依不饶。
我回头,和慕北川冷漠不满的目光对视,看了眼他怀中的女人,“你们俩……还真的挺般配
这句话,由衷的。
这一次,任由慕北川说什么,我都没回头,带着安旭冬离开了这场令我们感到窒息的订婚宴。
离开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报警。
原本是打算去医院的,但上车后,我和安旭冬都发现身体内的药效似乎在慢慢消失。
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消失了。
与此同时,我也接到了警察打来的电话。
“抱歉,何小姐,你说的事情,我们查过了,但没有什么实质证据,我们无法立案,您还是再回想一下是否有决定性证据吧
我之所以报警,就是希望警察可以找到证据。
现在要我自己去找,我怎么可能找得到,慕莺又不是傻子,肯定把证据都清理干净了。
我心中五味杂陈。
愤怒,无力,皆有之。
难道家世好,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?
这种想法,在我在家门口不远处遇到傅北川的时候,达到了顶峰。
黑色豪车停在路边,他就靠在车旁。
长身玉立,俊朗不凡。
我很累,也很饿,原本是出来买菜的,这会儿急着回去吃饭,当然不想搭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