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任绯,辛书面色有些不自在,“我和她只是朋友。
或许对她来说,我连朋友都算不上,只是当初在星月楼同病相怜而己。”
他轻嘲一笑,那时候他还昏了头。
“现在任绯都被送到京都处刑了,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。”
木香轻哼一声,姜绾无奈扫了她一眼,“行了,你是想让大家都看见你针对他是不是?
这不是更加坐实了他和若水有事情?”
“师傅,我错了。”
木香这才低头认错,不过没给辛书好脸色。
离开辛书暂住的客房,木香还是替若水委屈,“师傅,这辛书心悦若水。
指不定这事是他设计的,毕竟他曾经是星月楼的人,反正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好啦,若水方才己经如实告诉我了。”
姜绾抬手轻柔的拍了拍她的肩,“你觉得以若水的性子,能轻易被人欺负了去吗?
就算这辛书往后欺负若水,还有我们在,我们替她出头。”
“师傅说的对。”
甘泽小声对木香说:“若水自有打算,咱们就别跟着掺和了。”
木香如今着急,若水发完疯以后倒是淡定,仿佛这是别人家的事情。
三人齐齐离开,不出姜绾预料,饶是她一再禁止,关于若水和辛书的流言还是传了出去。
那天若水闹得厉害,姜绾她们去的又晚,怕是早有人将这事绘声绘色的传了出去。
大门大户里最不缺八卦的人。
没过多久,就传的有鼻子有眼睛的,惹得一向不问世事的茯苓都来问姜绾。
到底是同门,她对若水和木香素来不错。
“没什么事情,外面都是以讹传讹,两人就是吃错了药,闹腾了一闹腾了一番。”
姜绾轻描淡写的话让茯苓稍稍松了口气,“既然小师叔都不担心。
那我相信若水应该没事,我去看看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