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面对武功高强的太子,自己力气与他早已是一个天一个地了,她今日是反抗不了了。
宁珊月眉心拧成了一股麻绳,狠狠咬着牙,艰难的道:
“那日妙龄已经过去接太子殿下您了,我是有估量的,不会让您出事的!”
她还在躲,躲不过裴昀砸下来的吻。
裴昀暗恨道:“后来孤在御花园碰见了你,你又躲什么,你明明就是不管孤的死活!”
他要什么栗妙龄,他是那种谁都要的人吗?
宁珊月记得,可是那日是自己先答应了栗妙龄的,
且她看见裴昀跌跌撞撞跑过来时衣衫已经有些不整,她不知道方才她跟栗妙龄到底怎么样了,所以才不好直愣愣的站在那里。
宁珊月的嘴被他堵住,一个字都没说得出来。
裴昀其实根本不想听她的解释,事情都已经这样了,解释还有什么意义呢?
渐渐的,衣衫缭乱,飞落一室,她也挣扎累了,一会儿裴昀惹火了,她更没办法赎罪了。
保下宁家,自己通奸,背弃道德就背弃吧。
她心死的闭上了眼,眼角滑落两地水痕浸入鬓边的青丝里。
松了唇齿,裴昀轻而易举的攻入其间。那份香甜诱人,又将他的理智的灰烬吹散。
裴昀停下动作:
“你很喜欢闭着眼睛,是在享受吗?你跟那癞蛤蟆在床上的时候,也是闭着眼睛?”
他一拳砸在宁珊月耳旁的软枕边,又把自己给气到了。
宁珊月道:“此乃通奸,臣妇不能反抗,那便由着太子殿下来。闭眼,是臣妇最后的自由。”
她依旧闭着眼睛,双唇有些红肿:“太子殿下快些做吧,一会儿臣妇还要回去,给家里准备晚膳。”
裴昀听闻此话只觉胸腔一滞:“宁珊月,你!”
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才道:
“你说,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,相貌,地位,品行还是才能?他哪一样出众,你说!”
宁珊月幽幽的道:“安稳。”
裴昀被这话气得不轻,他从宁珊月身上下来,胸襟前的衣衫大开,留下一抹肌肤烧灼后的红。
那饱满,肌理分明的胸肌渗出点点汗珠,散发着年轻雄兽迷人的惑来。
宁珊月将眼神避开,收住自己的泪,将胸前散开的衣衫给整理好。
再一,他看见裴昀已经默然的坐到了窗下的茶案边,猛饮茶水。算是松了一口气,这次是暂时的逃过了。
裴昀将茶壶里泡过的茶叶给倒了出来,语声有些暗哑:“过来给孤泡茶。”
宁珊月整理好衣衫,安静的起身走了过去煮水泡茶,动作沉稳,行云流水。
只是那黑密的长睫上还留有一颗小小的泪珠挂着,倔强的不肯掉下,也不肯陪个柔和的笑脸。
一身犟骨,不肯服软。
裴昀话起突然:“中午想吃什么?”
宁珊月缓缓抬首:
“太子殿下命臣妇赴约泛舟江上,臣妇已经来了。
想问殿下一句,臣妇与家族的四大罪臣妇要如何赎,还请太子殿下快刀子割肉,臣妇绝不吭声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