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昀目光存存似燎过火焰的利刃,抬起手臂:“过来。”
宁珊月深呼吸一口气的走了过去,还没走拢,就被他修长的手臂给揽了过去,
锢住腰身抵在他那有些坚硬的腹肌前,宁珊月挣扎几番又不得动弹:“你放开我!”
裴昀下巴凑近她的耳边,语声杀气腾腾:“你跟他要孩子了?”
宁珊月脊背似被银针戳中一般发麻起来:“太子殿下慎言,这又是在说什么,什么金锁什么要孩子?”
裴昀搂紧了她,他用自己那棱角分明的俊脸贴着她娇艳的脸蛋儿,咬着牙低吼道:
“你是不是背着孤,跟他已经。。。。。。同房了?”
宁珊月羞臊不已,这个太子殿下年纪比她小,说起话来愣是毫无羞耻之心,听一句,心就漏掉一拍:“没有!我没有!”
她那双娇嫩的耳垂,红似血滴,滚滚发烫。
裴昀脑海里满是栗妙龄那日夸赞她婚后生活幸福的言辞,他狭长深邃的眉眼乌云滚滚:
“那孤要检查。”
宁珊月蓦的瞪大了眼,双手抵着他的胸膛:“裴昀,你疯了!”
裴昀的确是疯了。
他一开始就帮着宁珊月瞒下宁家对他下药一事,怕她担惊受怕,还自己舔着脸去说不知道是谁干的,宁珊月才得以安心。
本来以为宁珊月会感激自己几分,会念着自己的好。
可没想到自己剿匪一回来,就得知她已经成婚的消息。
这么多年来,他一直想问宁珊月一句,
相识多年,同在宫中一片天空下,她又得自己母后如此厚待,是不是他裴昀的命在宁珊月眼里一点都不重要?
宁珊月的出嫁,彻底的打了裴昀一个措手不及。
他再一想起,癞蛤蟆跟她同居一室,同寝一床,那一瞬,脑袋似炸开,心附近的每一根经脉跟打了搅似的难受难缠。
裴昀恶狠狠的道:
“孤只要一想起宫宴御花园那日,孤眼睛都充血了,你除了冷漠还是冷漠,就巴不得剥你了皮。
此番就是要折磨你,羞辱你。让你一边背着自己的夫君出来见外男,伺候孤,一边遭受心灵与礼教上的折磨。”
裴昀的手臂搂过她的背,穿过她的膝盖弯,径直走去床边,往床上一扔,居高临下的睨着她:
“一会儿孤就知道,你跟那只癞蛤蟆有没有同房了。”
宁珊月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,撑着手臂往里退着:
“太子殿下,您的要求臣妇已经照做了,臣妇绝没有与夫君同房过,您冷静冷静!
再有,臣妇已是有夫之妇,您这么做,简直是有失大周储君身份!”
裴昀勾下身子,双手撑在大腿上,桃花眼被冰霜填满:“那就是心虚了?”
宁珊月扯过枕头挡在自己胸前:“没有,我一直说自己葵水来了,这才新婚几日,还没完呢。”
裴昀:“孤不信。”
他眼神里的妒火将理智都给燃没了,若是那只癞蛤蟆真的就这么得到了他,来日他登基,定要秦家满门付出代价。
裴昀的手将她胸前的枕头扯掉朝后一扔,飞出老远,膝盖已经跪在了床上。
那双拿过刀剑,可将红樱长枪舞得出神入化的手臂,轻而易举的扯开了她的腰带,笑意轻狂中带着一丝魔怔:
“那日孤若是真的成了太监,你会怎么想,你会很无所谓,是不是?”
宁珊月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掉了,可是自己已然成婚,出来跟太子发生了关系,这让她将来如何腰背挺直的活在世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