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抢了你手中的箱子,这与贵族行为不大相似,那多半还是个纨绔。
隐休,此人是不是面色黝黑,长发微卷,为人嚣张,身着金红服饰?”
隐休立即点首:“是啊,穿得像贵族,但行为像个混混。”
鹤兰因那双清润温和的鹤眸泛起凉意:“赫连尧,她身边的那个追求者。”
没关系,他新仇旧恨一起算。
。。。。。。
赫连尧截获了一位大周太医,准备带回自己的蒙硕部,
那从隐休手中抢来的箱子里又装着两条洁白的裙子,瞧着挺精致的,不过也没细看。
他满意笑道:“正好,拿回去送我的阏氏们。”
赫连尧的属下问道:
“王子,在匈奴王庭附近打劫会不会不大好?
若是被太后与公主知道了,定会责备我们不讲规矩,还跟从前一般像个野蛮之人。”
赫连尧无所谓的道:“明日咱们就回去了,一走了之,谁会来管?”
那属下心中还是有些不安:
“这裙子倒算了,可是那男子是大周人。匈奴这几年格外尊重大周人,咱们抢人,不大好。”
赫连尧一脚踢在他胸口:“
胆小如鼠,没用的东西。咱们是在自己的领土上抓的人,又没去大周抓人,怕什么?”
帐子来了人,鬼鬼祟祟的道:“赫连王子,有人在骂您呢。”
赫连尧走过去,掀开帘子:“谁敢骂本王子?”
那人捂住一般的嘴,小声道:“听公主帐中的人说的,是那鹤兰因,他骂您是狗贼呢!”
赫连尧哪里能受这激,问了鹤兰因的帐子方向,抬脚就冲了过去。
一把掀开鹤兰因帐子的门帘,芙蕖被吓得险些摔倒。
赫连尧指着那床上的人,怒骂道:
“鹤兰因,你如今在大周身无官职,一个普通大周老百姓,竟敢骂本王子!”
此刻鹤兰因正要喝药,赫连尧没给他反应的机会,一手便将他手里的药碗打翻在地。
鹤兰因淡然而笑:“我方才骂你是狗贼,如今却要骂你是蠢猪了。”
赫连尧揪住鹤兰因的衣襟,吼道:
“别以为公主将你从牛圈里挪出来,就是对你有情意了。
若真是有情意,还会将你扔在这地方不闻不问十来日?”
鹤兰因眼神柔和,不疾不徐的道:“我该喝药了,你让让。”
芙蕖连忙又盛了一碗汤药递了过去,鹤兰因伸手去接的时候,却被赫连尧抢夺过去。
将那汤碗蛮横的按在鹤兰因面门前开始灌药:“骂我是狗贼,又骂我蠢!好啊,我让你喝,让你喝!”
赫连尧这样从小吃牛羊肉长大的匈奴男儿,力大无比,将病弱的鹤兰因按在床上,一碗药接着一碗药的朝着他灌下。
鹤兰因狠狠呛咳起来,忽的,不知怎的,鹤兰因口吐鲜血,从床上翻滚了下来。
人奄奄一息的滚落在地上,鲜血染红了纯白的衣襟。
赫连尧惊得一下子从床沿边站了起来:“鹤兰因,你别玩儿花招啊我告诉你,我可没对你做什么!”
芙蕖见了,害怕不已,冲出帐子就朝着四方呼喊道:“不好了,不好了,赫连王子杀人啦!”
她哭喊着,喊了一路,附近的人都知道赫连王子杀人了。
没过一会儿,拓跋朔兰便出现在了鹤兰因的帐子里。
鹤兰因浅浅抬了眼皮,见她来了,顺势便闭了眼,孱弱的倒在血泊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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