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们还真是能演。
居然能把她忽悠的团团转!
想到昨晚,她对傅景衍做出的那些蠢事,她就心有不甘到快要气爆炸。
“傅景衍这是明晃晃的秀恩爱。
”司琪给傅景衍放出这张照片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,“肯定是温冬那个贱人让他这么做的!她这是在给我示威!”
话音刚落,就连家里的激光电视都没能避免。
砰的一声巨响。
是她拿高尔夫球杆打碎了电视大屏。
池善看着她这一连串疯狂的动作,明显有些不悦,他朝房间里看了一眼,“豆豆额头有伤,还没去上学,你这样会吓到她。
”
“她早就习惯了。
”
这三年来,她花费那么多心思,却始终对傅景衍爱而不得。
在她家,像这样砸东西的场面,每隔一两个月就要上演一次。
池善没接话。
眼神却止不住地往豆豆房间看。
小女孩顶着西瓜头,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,看起来确实是习惯了,习惯地双手抱住头,努力让自己不要去听外面的动静。
池善脑海中,忽然就浮现了温宝的样子。
宝宝在家里,总是无法无天的。
能和豆豆这样,惊恐地捂住耳朵不敢抬头的人,只有温冬。
她对两个孩子,永远宠有方,教有度。
绝不可能像司琪这样,生了孩子,却不尽好做母亲的职责。
“你看什么。
”能砸的东西都砸完了,司琪喝了水坐下,冷着脸问他。
池善也不掩饰,“看豆豆。
”
他顿了一下道,“傅景衍不喜欢你是有原因的。
”
“池善!”
“不说了不说了。
”池善无心和她争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