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身上那套,明天肯定不会要了。
更不会穿身上。
温冬接过来,给陈宁道谢,“辛苦你了。
”
陈宁连连摆手,“不辛苦不辛苦。
”
说着,温冬正要上楼,他又将她喊住,犹豫了一下,但还是把傅景衍让他把陈伯请去半山别墅试探她的事情讲了出来。
“我父亲曾经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情。
”陈宁简单把原委给温冬讲了一遍,“我们陈家对您再好都是应该的,以后,您别和我客气,有什么事情都能吩咐。
”
温冬却听愣了。
“你是说,大星星和小星星的流产和你父亲有关?
而傅景衍为了看我是不是撒谎没有失忆,就把他叫到家里试探我,还眼睁睁看着我给陈伯盛饭示好?”
陈宁一听,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他脸上尴尬的神色越来越明显,“太太我我父”
“没事。
”温冬道,“和你没关系。
”
陈宁对她的好,对傅景衍的忠诚,她是能感觉到的。
他和刘姨,都是很好的人。
“你父亲欠下的债和你没关系。
”温冬道,“你别担心。
”
她自己也养育了子女。
深深知道,虽然子女受父母影响很大,但更多时候,他们还是独立的个体。
陈宁松了口气,又瞬间提起来,“那先生”
温冬皮笑肉不笑,直接把陈宁刚给她的衣服哐当,扔回了后备箱。
陈宁:“”
“你走吧。
”温冬道,“明天起床后,总有办法。
”
陈宁:“”